忍不住,翻身將穆清壓住好生將那張突然愛犟嘴的唇瓣給欺負了一通。
穆清臉頰潮紅仰頭承了皇帝的廝磨,之前總也要擔心自己那樣胡鬧被發現了怎麼辦,被發現自己半入蠱怎麼辦,遂每每總是看著四周臉色,這時候卻彷彿將那些擔心放下了,原來被發現也沒什麼,自己總也擔心的那些個叫皇帝發現也不過是他生氣一通就算了,彷彿對於自己他真的是無可奈何的樣子,頂多便是罵一句罷了。
五皇子時候她敢對著五皇子打罵,現下五皇子成了皇帝,人也還是那個人,只是他還是那個他,自己卻是經受了那許多,好像也不太是當初他執著的那個自己了。穆清又擔心起來,隨即便也同中蠱了一樣生出了愛咋地咋地的心情來,先闖禍罷,總有人來收拾。
於是心頭一鬆,唇舌被欺負的生疼,怯生生自己逃跑了,也算是想要跑就要跑再不是所有都要自己承受,然免不了被捉住啃咬。
“說過不做就不做,再讓我親會兒。”皇帝喘著氣抵著穆清唇瓣道,他自己的頭髮被這女人抓在手裡。
穆清不甚情願的將手放開,方才真是駭怕這人又開始胡鬧,怎樣側臉逃避都無用,遂莫可奈何發狠揪皇帝頭髮,這時候聽他語氣溫軟求自己,終還是仰頭又被吞吃一番。
黑夜真是給我壯了膽,穆清心說,她眼下對著皇帝這樣,也真是趁黑了在作亂,她模模糊糊想。
皇帝捉著穆清唇舌吃了個夠,險些收拾不住,勉力躺好,將穆清舉起來放到自己身上,才仰頭長長出了一口氣,木頭也似的女人稍稍軟和了一點,挺好。
皇帝之所以要在今夜同穆清說中蠱的事情,是因為明日與西夏將事情商量好,便是真正忙碌的時候,再分不出心神去關照她,他也可以由著她再和稀泥,終究是怕她身體養不好,遂就狠心將話說透,方才在二樓的時候真是生怕他將話說透之後這女人又同以往一樣,索性也還好,皇帝鬆了一口氣。
他即將開始一場硬仗,需要有個讓他安定的東西,需要有一個值得他拼死也要守護也要珍惜的東西,再容不得穆清半點的躲避與掩藏。
他活了這樣二十餘年,唯一看中了一個女人,他能看中她,她該是要有莫大榮幸全身心歸屬於他才能行,豈料這女人是個這。穆清沒有將全副心神都放在皇帝身上,皇帝還是有些遺憾的,只是對著穆清他不能要求過多,於是也覺著這樣挺好。
哎,我就是這樣容易滿足,皇帝心道,簡直要沒有底線。想是這樣想,卻是抱著人的手是越發緊。
夜已到後半,穆清趴在皇帝身上睡的不舒坦,想要下來,皇帝卻是沒讓,遂她也就勉勉強強趴著,不多時也就睡過去。
二日,她醒來的時候皇帝已經不在了,只看見床尾他的寢衣同自己的布襪纏在一起,穆清忍不住臉紅。往日裡也有這樣的情形,她總是視而不見也怕冒犯皇帝,總就著人將皇帝衣服專門收起來,今日卻是覺著格外醒目,也沒叫人收拾,只是自己將那些布料往裡團了團不叫奴才們看見。
聽見她醒了,伺候的人也進來了,又是泡藥湯,又要喝湯藥,藥湯桶還未抬進來,喝的藥卻是已經端上來,穆清正要喝,嚴五兒在外面求見,穆清著人進來。
“娘娘,皇上著您喝湯藥的時候就著甜茶喝,不用跟灌水的一樣灌下去。”嚴五兒進來俯身說話,忍不住偷眼瞧靜妃。皇上今日早上起床紅光滿面心情極好,昨日裡將靜妃那樣折騰紓解了身體也沒見著皇上那樣啊,怎的今天早晨皇上就渾身都是個舒坦,莫非是靜妃昨日夜裡又將皇上伺候了一番?要不然怎的皇上特意著他來跟靜妃說這樣一句話,他堂堂嚴大總管盡是幹了這雞零狗碎的事情!這靜妃也是哈,看著是個紙片子身體,也真是經得住折騰,他可是見過皇上身體,跟個畜生一樣!
嚴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