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夢中飄過一枝丁香地,我身旁飄過這女郎;
她靜默地遠了、遠了,到了頹圮的籬牆,走盡這雨巷;
在雨的哀曲裡,消了她的顏色,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悵。。。。。。
☆、6
再說說十一月去見過的那個男生吧,他還真是履行他的宣言“不會放棄”,硬是苦苦追了我一個多月。不是週末拿著花來學校找我,就是每天一條條簡訊問候,還發動以前的一些熟人對我進行開導勸說。
愛情對於我來說,那是遙遠得不能再遙遠的事情。尤其經歷了顧天意的事件,更加不想再栽在上頭,無花無果。
直到有天,我一氣之下回了他電話,一接通就大聲對著手機說:“我就跟個男生一樣,沒搞懂你究竟喜歡我什麼!你要真喜歡這樣的,直接找個男的不就好了,別再纏著我,OK?”一口氣說完,直接結束通話。
他沒有回電話,也沒有發簡訊。我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有點過了,畢竟有過交情的,我說的話太沒仁義了,但這種效果不就是我想要的嗎?唉,矛盾。幾天後,他打來了電話。
“藍天,最後一次,陪我吃個飯,我就再不纏著你了。”
“上次電話裡,我很抱歉,一時心急,說話不經大腦了。”我道歉,也了了心裡的一分愧疚。
“沒事。星期天晚上五點,思賢路,你一定要來,不見不散,我等你。”聽起來像是最後的晚餐,是該當面做個了結,最後一次,說清楚對大家都好。
“好,我會去的。”
依約到了那家餐廳,卻不止他一個人在。他出來迎我進去,還沒坐下就開始介紹,這是誰誰誰,那是誰誰誰的女朋友,然後都笑著跟我打招呼。明白了他的意圖,我有些反感,卻也只好淡淡地回應他們的招呼。
吃飯的時候,男生拼命地相互灌著酒,女生就在一旁幫各自的男朋友夾菜倒酒。我很隨意地坐在一旁,不喝酒也不勸酒。有男生舉杯要跟我幹,他立馬替我擋了下來,解釋說我喝不得。
本來不會喝酒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梁宇他們替我擋酒都無數回了,可這次不一樣,關係不一樣,真讓他擋了,就說不清了。
於是接過酒杯,在他驚訝與尷尬的雙重表情下,一飲而盡。其他人見狀,也都紛紛舉杯相邀,我也適可而止的裝裝樣子,喝了一些。
臨走的時候,其他人都先離開了,我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還不是很嚴重。看了看時間,六點半已經遲到了。這個樣子回學校,估計得被老班驅逐,站到天台吹冷風的。他那麼狠,那麼無情,絕對做得出。
“藍天,我知道你們六點半就要到教室上課,對不起,讓你遲到了。”他有些抱歉地看著我。
“沒事,最後一次了,得奉陪到底。”我強調“最後一次”,希望他明白我的意思。
“我先送你回去吧,你這樣我不放心。”本來想拒絕的,但他又說:“都最後一次了不是嗎?我明白的。”
上了公交車開啟車窗,吹著冷風讓頭腦清醒。到了校門口,他拿出一個包裝精緻的盒子:“巧克力,送給你的。雖然你從沒答應過我,可我還是想送點什麼給你。”見我沒有要接過的意思,“藍天,最後的禮物,不要拒絕。”
唉,想想也算了吧,我接過盒子:“謝謝!不再見了。”
轉身的時候,他再次叫住了我:“藍天,”聽得出,他的聲音竟然在哽咽,“我真的一點機會也沒有嗎?”
你是個堂堂正正的男生,為什麼要為這樣一段明知道得不到的愛情而流淚呢?難道愛到深處,男生也會變得脆弱?可惜,你要的愛情,不應該在我這兒尋求。
“會有人來愛你的,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