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戰國只是給擬了個計策沒有親自到場,不然單憑草帽一夥和幾個同盟的力量,大概真的無法從那次戰鬥中脫險。
——嗚哇果然江湖經驗豐富的老頭子都好可怕QAQ
一個走神,棋盤上的局勢已經被亞歷山大先生毫不猶豫地侵佔,勝敗完全無法逆轉。
紅髮壯漢似乎也感覺和由羅下棋沒有一點挑戰性,對於棋局的勝負也不在意了,現在只是純粹地在和由羅拼酒量了而已。
……
機器人女僕正在考慮要不要制止Master的酗酒行為,仔細一看發現對Master身體的酒精檢測卻並沒有超標……也就仍在猶豫,阻止的行動不了了之。
她和韋伯君坐在沙發上。
Dee和Dum剛才也坐了一會兒,但沒多久就不耐煩了,Dee熱熱鬧鬧地拉著Dum出去晃悠。
“Rider那個笨蛋,我再也不管了啦!”對於同居人的酗酒行為,韋伯君似乎也無能為力。
“韋伯君為什麼要稱呼亞歷山大先生為Rider呢?”她提出了困惑。Rider這個稱呼太過特別,一定是有某種特殊意義的吧。
“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原因。”韋伯趴在桌上,無精打采地回答,“只是習慣了而已,最初在和他遇到的時候,我就是這麼叫他的。Rider是個職介,我作為Master,Rider則是我的Servant,我們那時候就是這樣的關係。”
“……Master……?Servant?”
她慢慢地吐出這兩個單詞,單詞本身不特別,卻明顯帶著特定的指稱。
“是啊……”韋伯本來還感慨著,結果突然閉上了嘴,額上冒出了冷汗,“……等等,說起來這件事好像是不能說的。”
“什麼意思……?”
“啊啊啊啊糟糕了!!!”少年暴走了,“因為太久沒客人來,我都給忘了!”
“請冷靜一下韋伯君,你的眼睛就快要分泌出生理鹽水了。”
“這怎麼能冷靜的下來,就要開始了啊!”
“……開始什麼?”
韋伯的臉色都泛青了,十分的難看。
“這座城堡的……異變。”
當少年話音落下的瞬間,她發現四周變得極其黑暗,機體系統無法捕捉到任何光線的存在,韋伯的身影也消失了,她就像是突然被人傳送到了這一片黑暗之中。
絕對的靜默之中,一個女人的身影踏著悄無聲息的步伐,出現在她面前。
她第一次因為震驚而撐大了生物纖維合成的精細眼皮。
“你是……!”
——本應該是不可能再出現的人。
※ ※ ※ ※ ※
韋伯很不安,這次的事是他不小心說漏了嘴才引起的,如果因此而將那幾個外人也捲進這城堡的舊事中,他一定會感到極度的愧疚。
少年在黑暗中狂奔,尋找那應該很扎眼的紅色披風。他緊緊捂著手背,原本乾淨白皙的面板上在黑暗降臨後漸漸浮現出了鮮紅色的花紋——既然異變開始了,他用於隱藏的魔術就因為魔力場的扭曲而失效了。
在這濃密而幽深的黑暗之中的每個人都會一個人孤獨地行走,一個人孤獨地尋找出路。但有著手背上這“令咒”的他,就能夠在黑暗中看見就在附近的Rider的身影。
那是他作為Master,Rider作為Servant,最為緊密的聯絡。
“Rider!”
他的眼睛終於捕捉到了除了黑之外的顏色,連忙三步並兩步衝刺過去,直到到了三米內才從喜悅中清醒過來,發現那人不是自己在尋找的紅色壯漢,而是金髮的西裝美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