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白眨著眼睛,他嘴巴都張開了,本來打算舔一舔薛常淺的脖子,安慰主人的。不過一聽主人這話,趕緊閉緊了嘴巴。
薛常淺一瞧,忽然又很不爽,為什麼薛小白只舔沈年臣,卻不舔自己?他身為薛小白的爸爸,待遇竟然這麼差?
對面的沈年臣,聽到薛小白說寶寶,也誤認為了爸爸。這會兒正震驚的不可自拔,薛常淺真是薛小白的爸爸?
其實按照輩分來說,沈年臣的輩分比較高,正好比薛常淺高了一輩兒,雖然年紀差不多,不過如果正式的聚會上遇到了,薛常淺還要按照對長輩的態度對待沈年臣的。
但是現在……
沈年臣忽然有點錯亂的感覺。
元寶說:“是不是前面,好像要到了。”
他這一說話,才把眾人從石化中拉出來。
早上並不堵車,又是週六,走的很順利。他們沒用太長時間就到了醫院門口。
眾人一起進了醫院,立刻有醫院的領導迎出來了,畢竟沈家太子爺來了,他們不敢不迎接。
沈年臣只是接單的說:“病房在幾層?”
十六層的病房,單間,祝深的弟弟就住在那裡。
大家坐電梯上去,就在電梯門口往前的那間病房。他們下了電梯,就聽到裡面大嚷大叫的聲音。
一個男孩子的聲音說:“這是什麼早飯啊,難吃死了,我要吃蝦餃皇,我不想吃這個清粥,媽,你看啊,裡面的菜葉子噁心死了。”
病房是裡外間的,不過沒有關門,站在門口就能看到裡面的情況,一男一女正圍著一個坐在床上的大男孩。
沈年臣嚇了一跳,他還以為祝深的弟弟是個小孩子,沒想到這麼高大,估摸著有一米八的個子,應該是上大學的年紀了,恐怕快成年了。
元寶也挑了挑眉。
祝深他們剛走到門口,裡面的男孩一眼就看到了祝深,喊道:“爸媽,祝深他終於來了。”
祝深的父母聽到這話,立刻轉頭去看。
祝深母親立刻衝出來,一把抓住祝深的手腕,似乎怕祝深突然跑了似的,說:“你終於露面了,看來你還有點良心,走!跟我走!醫生!醫生!護士!快,手術準備好了嗎,快帶他去做手術啊,小心他跑了!”
女人大呼小叫的,叫著醫生和護士趕緊過來,真是怕祝深下一秒就後悔了。
薛常淺看不過去了,衝過去將那個女人的手甩開,說:“臭婆娘,把你的髒手拿開。”
“你是什麼人?你罵誰呢?”女人立刻瞪眼睛。
薛常淺怒的笑了,說:“你他媽管我是誰,我就是看你不順眼。”
薛三少真是憋了很久的氣了,就像個氣球一樣,稍微一碰就要爆破。
女人的脾氣也特別的大,她還端著一碗熱粥,抬手就要把一碗粥破到薛常淺的臉上去。
祝深嚇了一跳,立刻將薛常淺往自己懷裡一拉,按住他的腦袋。
元寶覺得自己明明是來看好戲的,不過卻變成了來收拾爛攤子的。他趕緊手指輕輕一動,那粥還沒潑出去,忽然小碗就“啪”的一聲裂開了,一碗粥沒潑出去,一下子全都灑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女人傻眼了,被燙的哇哇直叫,瞪著祝深喊著說:“掃把星,你果然是掃把星,就沒給我們帶來過好運,燙死我了。”
這一次見面,顯然特別的不愉快。
祝深不想再多廢話,立刻讓醫生帶自己去檢查身體。
薛常淺要跟著祝深去,兩個人急匆匆就走了。
其他人當然不想在病房陪著祝深的一家人,也跟著去了。
檢查要抽血,對於成年人來說,其實並不算疼。祝深很淡定的坐下來準備抽血,薛常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