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qui se perd sur sa bouche……”
他的雙唇親吻我的眼,嘴邊掠過他的笑影。
一閉上眼,腦袋裡的畫面滿滿都是與那個赤發青年相處的記憶,不想看到又不得不看到,腦袋裡想的,心裡掛念的,全是他。
或許這段感情沒有人能夠理解,在他們看來它來自於他們對對方長久的友情,黑子也知道,但他更清楚那不是友情也不是喜歡,是愛。
想要跟對方長相廝守下去,不是以朋友的身份,也不是以戀人的身份,而是以夫夫的身份一起走下去。
婚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人。
回去之後黑子把剩下一些未發表的散文整理了一下出了個短篇集,麗子代替他開了一個釋出會,他本人沒有去,不過已經向很多人傳達“Misdirection”這名作家要封筆了。
黑子開始做準備,申請巴黎二大的博士學位(*巴黎第二大學)。
赤司一直沒有再來找過他,黑子也沒有打電話去問赤司為什麼,期間黃瀨來纏過黑子,黑子在一邊狂背單詞黃瀨坐在他旁邊拿著一杯剛泡好的牛奶問黑子:“小黑子為什麼不去跟小赤司說一聲呢~明明那麼要好真是嫉妒><~”
黑子專心地盯著法語書,實際上早就走神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是啊,為什麼。
他怯弱了,他感到害怕了,無論是即將要到來的未來亦或是赤司。
其實問題並沒有出在社會上,更沒有出在赤司身上,出問題的地方,是他自己,是黑子哲也啊。
但是正是因為打心底地覺得自己不夠勇敢,所以才要變得更加強大與愛人並肩一起走下去。
黑子難得地笑了一下,起身去泡了一杯咖啡把黃瀨趕出去,繼續背單詞。
他不是什麼離開了愛人就不能活脆弱的女人,時間對於他來說並不算太難熬,難熬的是申請學校、獎學金與學語言的過程。他之前修過法語,不過要把它當做與人交流時的語言還有點難度,在家閉門不出宅了好幾個月,在終於收到了巴黎二大的錄取通知書黑子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開門不是下樓散步不是開著車去兜風,他坐在房間裡拿起手機,給赤司打了一個電話。
“赤司君,我被巴黎二大錄取了。”
即使不再是冬天,那邊的聲音也依舊和幾個月前一樣清冷:“恭喜。“
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大吼說“你特麼去哪裡了啊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我哪裡做錯了啊你說啊好歹要聽我的解釋啊“嗎?
可那根本就不是赤司。
黑子唇角忍不住上揚,大抵現在在他心裡,任何人的禮物都比不上這個人一句‘恭喜’了吧。
可惜,要離開他很長一段時間了。
雖然之前出國留過一段時間的學,但是要做的準備工作還是很繁瑣,黑子以前是和赤司一起做所以覺得還好,這次完完全全由自己來就稍微辛苦一點,辦簽證
、買機票……所有工作做完,時間也差不多又過去了一個月,等終於拿到機票的時候已是立秋。
黑子走的時候天氣不錯,不冷不熱,那天是青峰開車和桃井送黑子去機場的,來送的人不多,基本上都是和黑子玩的不錯的,赤司也在。
其他人都在依依不捨的時候赤司臉上卻沒什麼表情,還是和黑子以往熟悉的那個赤司一樣。這幾個月都沒有見面再見到面卻又要分別了,不得不說命運這東西你永遠都猜不透。
直到黑子領完登機牌準備進入安檢,赤司都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在最後一刻忽然上前抱緊了黑子,輕吻了一下黑子的臉頰,露出一個淺笑靠著黑子耳邊低聲說道我等你。
“好。“
初到法國的日子竟意外的有些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