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把他拴在身邊何嘗不是一種勢力呢?
但他,不需要這些人。如同不需要魅酒酒帶來的那點勢力。
屋外開始有人大喊著火了,兩人並未感覺到被營救的喜悅,都很沉默的靠著最後的安全地。
上方的橫樑不斷地落下,火花濺到玉清風的衣襬上,很快燃了起來,玉清風感覺到時用手拍滅。
“起來。”都到這時候了,慕容策想總不能真的在這等死,好歹要試試。連忙拉著玉清風起來。
“怎麼辦?”
慕容策用空著的右手挽起鐵繩,鐵繩緊緊勒著他的手,勒出細細的紅印。玉清風說道:“你這樣會傷到手的。”若是強行而來,這鐵繩回弄斷他的手。
“已經來不及了,你過來。”慕容策將他拉到一邊,單手用力拉扯鐵繩,希望可以拉斷這根細細的鐵繩,在這座閣樓還沒徹底倒塌前。
玉清風看的心驚,眼睜睜看著鐵繩勒緊他的手,將面板劃破,鮮血不斷冒出,很是滲人。可慕容策都沒有哼一聲,他想幫忙卻發現慕容策的左臂沾滿了鮮血,都快將白衣染透了。
這是何時受的傷?是剛才嗎?
想到這,玉清風內心一緊,慕容策這是何必呢?
慕容策已經使出全力在拉這繩子,手上的疼痛都超乎了他所能承受的範圍,雖然除去了異香,可身為古龍國人的缺點還在,他的痛始終都會比一般人痛,那種撕心裂肺的痛。
玉清風握緊他的左手,暗自說道:我真的陷進去了。慕容,清風有意,明月可有心啊?
“裡面好像有人耶!”
“快傳喚王爺,這邊著火了。”
“該死的丫頭,這可是王府禁地,這群死丫頭是如何看守的。”
“……救火啊!”
在玉清風失去意識前他還記得慕容策用身子替自己擋了從上落下來的橫樑,耳裡是慕容策的輕哼。朦朧的意識他想問慕容策怎麼了?可他開不了口,很多話都被黑暗吞噬。
“混賬!”御翔殿的慕容熬憤怒扔了手中的茶盞,嚇得所有人都跪地“煜王在慄王府中遇害,險些喪命在火中。召慄王,朕要親自問問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郝文修抖著身子下去宣人,不久後,領著慕容央嚴來了,而對此事,慕容央嚴也甚至糊塗,他哪知慕容策深夜會出現在自己的王府之中,還差點死在火裡。如若當時不是恭蘇和慕容央俊趕到,他乾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處理了他,但他總不能在慕容央俊眼皮子下動手。今早,事情傳了出來,他是第一個受害者。
“你跟朕說說,煜王深夜在你府中遇害的來龍去脈。”
慕容央嚴道:“還請父皇原諒,兒臣昨夜早早睡下,並不知五弟來了府中,更不知閣樓失火。父皇,此事一定別有隱情,父皇,你可要為兒臣做主,揪出真正的兇手。”該死,是誰誣陷他?既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想一箭雙鵰嗎?可惡!
慕容熬說道:“你不知?!你摻煜王結黨營私,說他私藏龍袍,一個個罪證拿不出罪證來。廢物。自己的府邸做了他人的“沙場”,你可真是聰明!”
被慕容熬如此奚落,慕容央嚴無比氣憤,但在慕容熬的氣頭上,他也不敢貿然反駁,只得隱下。“兒臣一定會找到證據證明五弟確實做了不少見不得光的勾當,而昨夜閣樓防火一事,兒臣也會力查到底。”
“這些話,朕聽得太多了。”慕容熬疲憊的說道:“嚴兒,你太讓朕失望了。傳太子。”
玉清風醒來後四下無人,想起那場火,心就噗咚的跳。這會兒想起慕容策,忙的要去看他,卻再起身時手腕傳來疼痛感,他一看,才發現慕容策躺在自己身邊,而這張床正是慕容策的。他們被綁在一起的手因為血液迴圈受到阻攔而泛著青色……更有點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