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個女記者布呂尼不知道又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
陳濟棠一看又是她,氣就不打一處來,正要發作,忽然看到不遠處的馮玉祥向他點了點頭,這才勉強接受了布呂尼的採訪。
“我想我應該先向您祝賀勝利。”布呂尼得到了中國將軍的允許後大喜過望,激動的說道:“真是不可思議,短短的幾天,法伊軍隊就遭到了近乎恥辱性的失敗,朱安將軍的威名也在一夜之間一掃而光,請問您靠的是什麼製造了這樣的奇蹟?”
陳濟棠一翻白眼,心說這女記者肯定有病,自己國家的軍隊敗得那麼慘,她倒好像很高興,於是冷冷的說:“靠的是中國軍人的威武,靠的是中華民族所爆發出來的巨大能量。帝國皇帝陛下,帝國陸軍總參謀長正在北京看著我們,這是我們不斷前進的動力。伊朗政府蔑視華人的行徑更激起了我們奮勇殺敵的決心。”
“假如朱安將軍現在就站在您面前,您會對他說什麼?”布呂尼對這位中國將軍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了。
陳濟棠心說,這個問題問得給勁兒,笑了一下說道:“我會告訴他,打仗不是用嘴吹出來的,強大的龍軍已經給他上了一節畢生難忘的教育課,現在他唯一的出路就是宣佈法軍無條件投降,我們保證不會虐待戰俘,並會根據法國戰俘的官級給予他們適當的待遇。不然的話,我沒法保證我的炮彈能不能分清哪個是將軍,哪個是士兵。”
他的話讓布呂尼笑出了聲:“那麼您認為中國在奪取了伊朗之後,下一步的目標是哪裡呢?”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陳濟棠的表情嚴肅了起來:“這是帝國皇帝決定的事,我們是軍人,只要履行好軍人的職責就行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馮玉祥的西征軍在伊朗東部地區勢如破竹,而逃到德黑蘭南部重鎮庫姆的朱安再也無法組織起什麼像樣的抵抗,士兵中瀰漫著消極畏戰的情緒,他們抱怨為什麼要在這裡作戰,在伊朗問題上政府的決策出現了重大失誤。
馮玉祥揮兵西進,已經*近了庫姆,並且朱安也接到了最後通牒,如果他和他的部隊不立即無條件投降,那麼將被毫不留情的殲滅。
9月8日,庫姆城外出現了龍軍的坦克,黑黝黝的炮口對準了城頭,城裡的法軍士兵無心戀戰,他們現在想的是到哪去找一個安全的隱蔽點,好躲過中國人可怕的炮擊。
可就在這個時候,對於鬱悶的朱安來說,事情卻突然發生了轉機!西班牙政府派出為數三萬人的先遣部隊在裡海漂流了18天之後,終於抵達了伊朗沿海城市薩里。登陸之後,迅速分成三股力量,一股在薩里就地駐紮,等待接應後續趕到的第二批西班牙援軍,第二股奔赴德黑蘭,加強伊朗首都的防禦,第三股緊急奔赴庫姆前線,支援那裡的法伊軍隊。
接到這個訊息後,馮玉祥馬上進行了部署,命令陳誠帶領旗下一個軍的兵力,在庫姆河沿岸一帶組織布防,對即將趕到的西班牙軍隊進行伏擊。
這支西班牙軍隊由八千四百人組成,是從薩里出發,以急行軍的速度很快開赴到了庫姆河以西30公里的地帶。行進在最前頭的,是一輛西班牙輕裝甲偵察車,跟著這輛車後面,還有一隊西班牙偵察兵。擔任先頭部隊的西班牙偵察兵在山區緩緩推進,可是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在山頭上正有一雙雙眼睛在關注著他們。
一塊貌似石頭的帳篷下面,北路軍司令陳誠和參謀長馬法五,正用高倍望遠鏡盯住從盤山公路上開過的西班牙車隊。
“注意!敵人正在靠近!距離15000米,各單位做好戰鬥準備!注意,儘量不要發出聲音!”馬法五冷靜的向龍軍下達了命令。
西班牙偵察車向前開了一段路,過了一個山路拐彎處,西班牙偵察兵卻猛然看到前方的山路邊上停著一輛法國戰鬥吉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