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吳文泰,楚雁回卻沒說。畢竟那樣的事情,一般人可接受不了。
“這吳家人怎麼能這麼無恥?”
阮氏當即淚水漣漣,恨恨的道:“當初是他們找上咱們家,恁要和我們回兒定親,起先我和秀兒他爹都不同意,覺得是高攀了他家。哪知他們數次登門求親,為他們的誠意所感便同意了這門親事,沒想到多年後的今天他們又背信棄義,明明與我回兒有婚約在先,卻因為吳文泰想巴結京中當官的而娶了對方的女兒,之後便讓吳夫人來遊說咱們,欲圖讓我回兒做妾。我阮青有自己做人的底線,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兒做人妾室?如今婚約早便退了,何以又來禍害我回兒?禍害回兒不成,何以又打我秀兒主意,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他們吳傢什麼?要這般對我?”
阮氏這一說,眾人才算是真正瞭解了楚雁回與吳文泰之間的糾葛,紛紛扼腕嘆息。
“這吳家還是咱們新河鎮數得上的大戶人家呢,竟是這般無恥,其行為簡直令人唾棄!”村長連連搖頭,似是被他們的無恥給打敗了。
“吳家的行為有辱祖宗顏面,這樣的人就該把他們趕出咱們新河村去。”有人提議道。
“大家同在一個村子,恐雁回丫頭防不勝防,的確應該把他們趕走才是上策。”有人說出自己的擔憂。
“唉,吳家雖然是外來戶,但是在咱們村也落戶幾十年了,其家大業大,如今又出了個狀元郎,要趕出去談何容易?”族長亦是嘆息不已。
“事情過一過二不過三。”楚雁回笑道:“大家不用為我們擔心,只要他們不惹上我家,我不會拿他們怎樣,但是要想再對我家使壞心,我也絕不會再手軟。嗯,吳夫人想必一時半會都不敢回咱們村了。”
“呃,雁回丫頭,你把她怎麼了?”明伯良家的媳婦好奇的問道。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楚雁回得意一笑道:“我將她給賣到了怡紅院,吳家花了六萬兩銀子才將她給贖了出來,這會子已經被吳啟壽送往府城了。”
此言一出,滿堂譁然,眾人皆不可思議的望著楚雁回。
吳家在新河村乃至新河鎮都是龍頭老大一般的存在,吳夫人亦是一個厲害的角色,楚雁回竟然能將她給賣了,讓吳家吃了這樣一個大虧,真是……太匪夷所思、太讓人震撼了。
不過也算是狠狠的還擊了吳家!
“難怪吳啟壽剛剛帶了一群人往鎮上去了,想必是去找吳夫人的。”阮氏抹去淚水,擔憂的道:“回兒,決兒,他們會不會再報復咱們啊?這一次又一次的,娘怕再這樣下去,娘會受不住啊。”
“岳母大人你放心。”賀連決上前,信誓旦旦的道:“這樣的情況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了。”
如今他的身份被自家女人知曉,便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他手下的人可以隨意的調動,護他們安好。
阮氏點點頭,欣然道:“決兒,有你這話,娘便放心了。”
娘啊,你是我的娘啊喂,哪裡就是那混蛋的娘了?
楚雁回沒好氣的瞪了賀連決一眼,後者卻是偷偷對她拋了個媚眼,氣得她跺跺腳,轉頭不再理他。
“天色已經不早,雁回丫頭姐弟也安全的回來了,大夥兒便回去吧,明兒一早還要做事呢。”族長招呼著大家離去。
等眾人都散去,楚雁回也扶著阮氏回自己家了。
楚雁回的手受了傷,晚飯便由明秀和阮氏一起做的,明香在一邊幫忙。
趁著這個時間,賀連決將輕歌叫到了屋後的竹林,輕弦回來正好看見,便也跟了過去。
“說吧,你自己做過什麼。”賀連決目光煞冷,看著輕歌開門見山的道。
賀連決的態度然輕歌覺得有些委屈,垂首道:“屬下不明白主子的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