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呵。”賀連決一聲冷笑,“莫非還要讓爺提點你不成?”
“爺,會不會是他們正好尋過來……”輕弦見輕歌咬著唇委屈的模樣,一時間有些不忍,只是說出的話自己也有些不相信。
那些人分明就是埋伏在那裡的,很顯然將他們的行程都摸透了,並且還知道他們爺與楚姑娘的事。這事既然不是他做的,那麼就很難讓人不懷疑到輕歌的頭上。
輕歌似乎明白了什麼,怔愕的瞪大眼睛,看了看輕弦,又看向賀連決,雖然竹林裡漆黑一片,看不太清他們的表情,她卻覺得寒到了心裡,搖搖頭很是受傷的道:“爺,你們懷疑這些死士前來,是因為我洩漏了訊息?”
“不然呢?”賀連決的聲音有些冷,“輕弦跟在爺身邊這麼久沒出事,為何你來了才幾天,爺的行蹤就暴露了?從你到這後的時間來推算,你密信回京後他們正好趕來,時間上剛剛吻合,你讓爺怎麼相信你。”
“我沒有……”輕歌說了幾個字,想到了什麼,聲音突然便哽住了。
“輕歌,你讓我很失望。”賀連決意識到她的轉變,背過身不帶感情的道:“你們都知道爺的眼底最是容不得沙子,不過念在我們多年情誼,爺不會懲罰你,你走吧。”
這個“走”說得輕輕淺淺的,輕歌卻是心下一沉,她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當即單膝跪地道:“主子,不管你相不相信,屬下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求你不要趕屬下出烏衣騎,烏衣騎就是屬下的家,屬下不要離開。除非……除非爺親自殺了輕歌!”
“你是在威脅爺嗎?”賀連決驀地轉身看向輕歌,眼睛危險的眯起,“難不成你們一個個看爺的脾氣好,對你們極盡寬容,你們便覺得爺軟弱可欺不是?”
輕歌震顫,“主子息怒,屬下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
“沒有?”賀連決打斷她的話道:“你敢說你對爺的女人不是陽奉陰違?你敢說你對她沒有抱著成見?爺告訴你,不管她是乞丐還是村姑,她都是爺認定的女人,爺放在心尖上疼著的。今兒那些人竟還敢傷害她,爺決不饒恕!”稍頓,決然的道:“你走吧,否則爺當真不在乎對你動手!”
“主子……”輕歌還要說什麼,輕弦拉起她,搖搖頭道:“走吧,爺現在在氣頭上,什麼都別說了。”
輕歌眼底劃過一抹哀慟,最後看了賀連決一眼,閃身便出了竹林。
“輕弦,你明日便安排人手暗中看護著,今天明秀這樣的事情,爺不想再遭遇第二次。”
“屬下明白。”輕弦嘴上說明白,心裡卻是抱怨開了,要不是爺你擔心騙人家楚姑娘失憶的事暴露了,而楚姑娘又是個警惕性特別強的,我早便安排人手了護著他們了。
“退下吧。”賀連決淡淡道。
輕弦疑惑的道:“呃,爺你不出去嗎?難不成你還要在這裡喂蚊子?”
賀連決一腳踢向他,催促道:“你的話太多了,快給爺滾吧!”
輕弦笑著避開,看了某個地方一眼,瞭然的離開了竹林。
輕弦離去,賀連決閃身便到了某個地方,一把抓住想要逃開的某道人影,從身後將她狠狠的壓在自己的懷裡。
“混蛋,放開我。”楚雁回懊惱極了,她自認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在這邊偷聽,殊不知這臭男人已經發現了。那麼剛剛他那什麼她楚雁回是乞丐村姑他都放心尖上疼著的話不會是故意說的吧?
這臭男人,真是討厭得很!
“娘子,為夫不叫混蛋。”賀連決將頭抵在她的肩上,委屈的道。
“是呃,該叫你賀連決呢還是景瀾?”楚雁回被他吐出的熱氣撓得臉頰發燙,身子發熱,想要掰開他的手逃離出去,可是他卻抱得緊緊的,力道不足以讓她覺得難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