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來兩個人,是來家裡做客的花形透和長谷川一志。花形在看到健司的一瞬間就捂住了眼睛。
“隊長,您還是放開他吧……”
長谷川也捂住眼睛,從指縫間看健司。
“姿勢太羞恥了……”
花形補充說明道。
“誒?”
健司總算鬆開了阿牧。他倆從健司上位騎乘變成了面對面怒視——好在這次他們也很快意識到不對頭,快速的推開了對方。
“總、總之、我是不會承認你這傢伙的!”
健司撂下狠話,拉著麻裡子走了,留下我們一行人面面相覷。
“這位是——?”
打破沉默的是繼母,她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從地上爬起來拍衣服的阿牧,用眼神詢問我。
“伯母您好,我叫牧紳一,正在和莉央交往。”
阿牧規規矩矩的鞠了一躬,繼續說道:“這麼久才來問候,請您原諒。”
爸爸和繼母對視了一眼,一齊看向我。
“不是這個傢伙嗎?”
爸爸一邊做口型一邊兩手舉過頭,比出一個尖尖的形狀。一旁的長谷川連忙搖手:“不是我啊別看過來!”
爸爸疑惑的放下手,伸出食指抹過眉毛:“也不是這個?”
這回是花形捂住了臉。
“是這個啦!好好看清楚啊!”
我把阿牧往前一推,差點撞到爸爸。
“伯父、您好。”
阿牧笑容滿面的問候爸爸,爸爸嚇得後退了一步。
“唔、你好……”兩個人握了握手,一起進了客廳。
繼母端來了自制的茶點,長谷川和花形一臉“我想聽八卦”,卻被時不時從樓梯口探頭監視的健司嚇得不得不上了樓。
這下就完全變成了見家長的場面。
阿牧很擅長這種場面,他熟練的自我介紹,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家族翻了個底朝天。
藤真家在警界也有人脈,爸爸或多或少聽說過他,沒有一開始那麼戒備了。
“牧君有結婚的打算嗎?”
上一句話還在講鈴木一郎,下一句就突變成這個,正在吃茶點的我噎住了。
“這個嘛……”阿牧習慣性的看我,然而我正在痛苦的捶胸,沒空回應他。
“事先說明,我還沒有讓莉央出嫁的打算。”
爸爸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健司也好莉央也好,我的孩子都很任性,需要有人時刻陪在他們身邊。你雖然是晉升組的警官,但似乎對現場很執著,我認為你的工作性質不適合做她的丈夫,所以現在就放棄吧。”
“爸爸!”
我生氣的想要反駁,阿牧卻用眼神示意我交給他。
爸爸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嚴厲,直勾勾的盯著阿牧,但是阿牧毫無懼色,平靜坦然的看著他。
“我已經表明了我的立場,我不會同意你們交往,你會怎麼做,牧君?”
我緊張的看著阿牧,他的側臉線條堅毅果敢,一直令我著迷不已。而此刻,他轉過臉,向我伸出手。
“莉央,”他叫我的名字。“你的願望是什麼?”
我盯著他攤開的手掌,上面的掌紋清晰而深刻,我毫不猶豫的握住他的手。
“我想和你一起建立家庭,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阿牧點點頭,回握住我的手,重新轉向爸爸。
“我有諸多不足,有時候也不夠細心,但是隻要是莉央的願望,我都會想盡辦法實現的——”他衝爸爸笑了笑:“等到莉央不需要我的時候,我就會依照您的指示離開她,絕對不會糾纏。”
爸爸的表情依舊很可怕:“所以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