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腹部中了一刀,刀口被淹沒在汩汩流出的血液間,比大姨媽還要慘烈。
“我草你們大爺!”他當時就怒了,拎起拳頭就衝了過去,就像得了狂犬病一樣。
其實裴漁的小弟們也傷的差不多了,見餘小二像瘋狗似的撲過來,也都有點害怕,連連往後退……然後很沒種的跑了。
韓驍見狀,頓時沒心沒肺的高興起來:“你別激動,我沒事的。”
“閉嘴!血都成河了叫他媽屁的沒事!!!”
他吼完立刻冷靜下來,覺得這樣好像有點兇,連忙過去在她身邊蹲下。
傷口的血嘩嘩的,看的他一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也不自覺的雙手發抖。
“不是,你……怎麼,怎麼弄的啊?”餘罪聲音打顫,指著霸氣側漏的雙刀,“這他媽,切水果用的啊?”
“不要緊,小傷。”韓驍把裙襬捲起來,堵住傷口的血,“我怕弄出人命,就沒怎麼動手。”
他看著迅速滲透的血,腦袋有點暈:“你,你他媽只會殺招啊?”
可不是麼,殺手可用不著女子防身術。
她沉默不語,只是抬起頭來衝他笑了笑。
看見她蒼白的小臉,餘罪才反應過來,一拍腦門,問這麼多有個球的用!問幾句就不流血了?
他也沒再多說什麼,一伸手將她橫抱起來:“走,上醫院!”
“好的!”她乖乖的環住他的脖子,“挨一刀換一個公主抱,挺值的。”
“……你別貧,把嘴閉上。”他沒好氣道,頓了頓,又說,“閉上眼睛,靠我身上睡一覺,醒了就到醫院了。”
媽的裴漁,等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 好晚了啊啊啊啊啊睡覺去
☆、養養傷
韓驍不太明白,不過是捱了一刀,為什麼要在醫院躺著?
餘罪也不太明白,這麼深的口子,縫上就好了?
“哎,大夫,這就完事兒了?是不是還得打一針破傷風什麼的?這麼嚴重得住院吧?”
大夫翻了個白眼:“知道嚴重還讓你女朋友受傷?住什麼院,回家靜養!”
餘警官吃了一鱉,只能老老實實帶著保鏢回家。
相比之下,韓驍被捅了一刀還算輕的,牲口就非常慘了,直接被裴漁綁架了,像捆豬一樣被吊起來,沒事就揍兩拳。
為了救兄弟,餘罪先聽了許平秋的話,去找傅國生求救,但老傅不幫忙不說,還擺譜不見人,這讓餘罪很搓火,又走了趟邪路,找到了身在緝私隊的解冰。
打點好一切之後,算算時間,該去裴漁那兒把牲口救回來了。
但是……
餘罪看著穿戴整齊,揹著刀帶著鞘的韓驍,突然覺得很後悔,當時在醫院應該帶她連愛添亂這個毛病一起給治了。
他的臉頓時拉下來,黑的像柏油馬路,二話不說就拿過她的刀,扔到一邊。
“你給我老老實實看家,別湊熱鬧。”
韓驍當然不幹了,要不是他說不準弄出人命,上次她就把裴漁給做掉了。
可還不等她說話,餘罪就把她往屋裡一推,接著便關上了門,咔嚓一聲落了鎖。
駱駝嚇了一跳:“不是,餘兒,你幹嘛鎖人家啊!”
“她剛縫了針,大夫說了讓靜養。”他橫了駱駝一眼,沒好氣道,“怎麼著?傷口裂開你負責?”
他又比了個手勢,表情有些猙獰:“這麼深的刀口,換你你早哭雞鳥嚎的躺下了!”
駱駝連忙承認:“是是是,我特怕疼……可是,那你也不能把人家鎖起來啊。”
“就是就是!”韓驍雙手抓著鐵防盜門的欄杆,可憐巴巴的一扁嘴,“我不跟著了,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