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門一開啟,她就猛地撲了上去,像只猴子一樣牢牢的攀在他身上。
餘罪沒躲也沒掙扎,而是摟住她的背,像哄小孩似的拍了拍,帶著笑意道:“行了行了,這不是全須全尾的回來了嗎?”
雖然的確是這樣,但韓驍還是後悔剛才沒有捅開門鎖,跟上他們。
“可千萬別再胡來了!我急死了!”
但是,誰讓他那句“我的人”太甜,將她的警覺神經給麻痺了,她不自覺的就乖乖聽話老實待著了。
“誰胡來了?”他笑著哼了一聲道,“明明是受傷的那個先胡來的。”
她連忙鬆開雙臂,堅定的看著她,特別沒立場的認錯:“我錯了。”
餘罪愣了一下,不由得苦笑,她這點可真是讓人沒轍啊。
不過,一旦習慣了,也挺可愛的。
他點了點頭,收起笑容,一臉嚴肅的拖長聲道:“知——錯——就——好——”
說完,又一挑眉,賤兮兮的吐了吐舌頭。
“老闆。”韓驍並沒有被他這個表情逗笑,她一本正經的問道,“親一下行嗎?”
……啊?
也不是不可以嘛,又不是第一次。
餘罪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發現兄弟們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但是誰知道這幫傢伙是不是躲在哪偷看。
他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像特務接頭一樣比了個“噓”。
韓驍立刻意會,拽著他跑進了臥室。
可還不等她再次撲上去,就聽見了門砰地一聲關上,緊接著就被人輕輕一推,後背便靠在了門板上。
餘罪一勾嘴角,特別流氓的笑了笑,二話不說就貼上去,將她抵在門上,低下頭吻了上去。
這是他第二次,主動吻她。
與第一次那來得快撤得也快的吻不同,這次他非常自然的摟緊了她的腰,溫柔的在她唇上碾轉著。
韓驍突然感覺眼眶有點發燙,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就像小時候捱了揍後,又看到拿著紅藥水過來的老師。
她玩過各種各樣遊戲,模模糊糊的覺得,對於讓自己心癢癢的人,那就是睡,睡了一次感覺不錯,那就再來一次。
可是對於他,她總感覺,只睡是不夠的。
察覺到她臉上的溼意,餘罪不禁皺了皺眉,捧起她的臉,低聲問道:“怎麼了?哭什麼啊?”
“不知道。”她搖了搖頭,帶著眼淚笑了出來,“做嗎?——就當慶祝一下。”
“……”他眉頭一跳,無奈的問,“你先告訴我為什麼掉金豆兒。”
“你先說要不要做。”她雙臂纏住他的脖子,耍賴的道。
餘罪嘆了口氣,他可能真的拿這種賴皮狗沒辦法。
“傷還沒好呢,做什麼做。”他蹭了蹭她的鼻尖,半開玩笑的嫌棄道,“親一下得了,別沒完沒了。”
韓驍很認真的撩起裙襬,露出側腹部的紗布:“好得差不多了,沒問題的。”
“放下放下,隨隨便便撩裙子你什麼毛病啊你!”他嚷完,頓了頓又道,“……撩起來我看一眼。”
天地良心,他一開始真的只是打算看看傷口恢復的怎麼樣。
……
“疼嗎?疼就說話。”
“不疼,沒感覺。”
“那行,那再分開點兒。”
作者有話要說: 餘兒:我夠主動了嗎?
☆、跑路吧
……
因為餘罪將緝私隊的解冰攪和進來,許平秋堂堂一個偵查處處長,沒少捱罵,心裡著急上火,憋了一腦門子的包。
他思來想去,覺得不能這麼由著餘罪想幹嘛幹嘛,便跟林宇婧商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