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處之後才知道他其實是個相當小氣又自私的男人,而且他們在大學就分手了,原因是第三者插足,那個搶走季忻的女孩到他們分手以後也不肯善罷甘休三番兩次來找她的茬,而最後一次,女孩一個“失手”將她推下了樓梯,她……穿越了。
然後在另一個世界發生過的事情就像洶湧的潮水一般衝進了鄭妍的大腦:為她而死的“母親”,宇智波一族死去的族人,她今後唯一的依靠、還是個小孩子的宇智波佐助,還有……她中了鼬哥哥的月讀!
所以這個安寧祥和的世界就只是與現實相反的月讀的世界嗎?原來她一直活在虛假的夢中……不知道自己身處那一個夢境之中的她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腦袋痛苦的呻/吟。
是選擇真實世界的痛苦還是虛假夢幻中的死亡?
夢境中的人們的臉都在一瞬間扭曲了,而她的精神彷彿也要崩塌了……
“你快醒過來啊,讓那群傢伙知道我不是一個人。”
一個稚嫩的聲音從她世界的上空傳來,一張白皙清秀的臉龐在她的腦海中不斷拼湊逐漸清晰……
她還是過去的她嗎?
不,那些如影隨形的過去早就已經過去,現在只有真實的愛恨糅雜的現在與將來。
宇智波花月的眼睫動了動,在一片黑暗之中如花朵般綻開。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不能指望花月一瞬間就喜歡上八歲的小屁孩好嗎?這是有個過程的。。。。。。
這張算是對她過去的一個交代吧,我才不會告訴你們她又向他走近了一步呢。╭(╯^╰)╮
☆、撒個糖也要卡文
【貳拾伍】
木葉五十六年的春天已經過去了大半,棧道旁的櫻花早已凋謝,落到泥裡化為煙塵,落到水中飄向遠方。
山坡上的放牛的少年們也唱著牧歌踏上了歸程,他們都坐在牛背上,身後跟著成群的、從湖裡飛跑上來的小鵝和小鴨子。夕陽在他們的歌聲裡由黃變紅、由紅變紫、由紫變藍逐漸變得深沉,染上了夜色神秘而溫柔的光輝。而步入夜幕之下的木葉村也由喧囂轉向靜謐,從遠處看過去,一片片溫馨的燈光彷彿能融化忍村隱忍之下的戾氣。
木葉醫院顯然是這個村莊最為安靜清肅的地方,到了晚上八點之後,醫院除了走道和值班室還亮著燈,所有的病房都強制性的斷了電。病人必須得到充分的休息,這個點除了陪床是不允許有任何除醫護人員之外的閒雜人等待在病房裡的。
宇智波家除了佐助和花月之外就沒人了,所以一旦有一方生重病住院,另一個就得老老實實到醫院做陪床。開玩笑,忍者村工作頻率最高的地方就是忍村醫院了,作為一個高危行業的後勤工作點,哪個醫護人員不是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基本上不可能有人能單獨空出來給某一個患者做專職護理。所以,就算他們還是孩子,只要他們一天沒當上忍者沒有出任務,作為家裡唯一的有生勞動力就不要想閒著只是每天給住院的家人送送飯。
佐助和花月同時中了月讀,佐助比花月先康復,自然就要擔起照顧花月在醫院的日常生活,儘管她已經失去意識了好幾個月,連醫院最好的醫忍都忍不住想放棄了佐助仍然不肯接受現實,逼著醫院給花月繼續進行治療,若不是宇智波一族家底豐厚一般人家早就耗幹了。
佐助這些日子也聽了不少外面的閒言閒語,說他是敗家子的也有,酸他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的也有……他都不在乎——
所有人一夜之間都沒了,他只剩下她了。所以哪怕她清醒過來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他也不會輕易放棄的。宇智波花月是他宇智波一族認定的族人,她的名字就寫在宇智波家族譜的他名字的下方,他是被命運遺棄的人,怎麼可能還有勇氣去扔掉自己所剩不多的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