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措施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如果他死了自然最好,如果沒死的話,當然要想辦法削弱他並再製造一個機會啊。”
彌頓了頓“不過,這會兒他應該已經知道他的分部的事了。”
“說到這個。”reborn停頓了一下,引回彌的注意“彌是怎麼做出那些分部被襲的假訊息的?”
“這個還好,中國那邊的訊息是真的,日本我記得也確認被驅逐了。當時談判嘛,他怎麼可能不管我就去驗證這些訊息的真偽,密魯菲奧雷經歷的事太少了,也未曾有過大的波折,一點假訊息足以讓他們手忙腳亂。而且那些訊息也確實是從他們的分部發出去的。”
彌回答得有些語焉不清,不過涉及到白幫,有些家族機密確實也不好說出來。
彌說著說著,忽然一愣“安紙。”她輕聲叫。
窗外翻進一個身影,穩穩地落在彌床邊。
“找到我的時候,有發現白蘭嗎?”彌問。
安紙搖了搖頭。她去找到彌的時候,炸得四分五裂的車上早已不見白蘭身影。或許是覺得安紙的回答太簡單,一直安靜著的巴吉爾出聲補充“我們趕到的時候,只發現了古羅和司機的屍體,並沒有發現白蘭。”
“……”彌靜默了一會兒。依白蘭的性情來看,不太可能活著經歷完那個爆炸後還任由救援來找她。她一直在威脅他,還破壞了密魯菲奧雷的總部和部分分部,前進路線生生被她暫時阻截。如果那個時候白蘭是清醒並在場的,不直接殺了她都算她運氣好了。
“那麼,醫院就可能是個陷阱了。”彌低斂著睫毛思慮著。
說話間,門外又走進一個人,拿著診療單進門的夏馬爾穿著一身騷包的白西裝,進門看到房間裡的大家後就一皺眉“你們聚在這裡幹什麼?有事就不能去別的地方談?知道打擾美麗的女士休息是怎樣的罪過嗎?”
“我們馬上就離開。”澤田家光一額首,又問“小彌她沒事吧?”
只是作為長輩關心一下兒媳婦而已,澤田家光也看得出來彌身上就是一些擦傷比較多罷了。卻沒想夏馬爾嚴肅地皺起眉,少見的露出一副十分認真的表情“有事,很嚴重!”
啥玩意就嚴重了啊?
感覺自己就是擦傷比較多又因為時差沒倒過來而有點嗜睡的彌感覺到綱吉瞬間抓緊她的手的力道,面無表情地腹誹起夏馬爾來。
“她怎麼了?”綱吉從座位上站起來,擔心地緊盯著夏馬爾。
“阿綱。”彌反握住綱吉的手,有些無奈“夏馬爾先生,你別嚇他呀,我感覺還好啊。”
“我可沒嚇他,這可是關乎你性命的事。”夏馬爾緩步走過來,將手裡的診療單遞給彌。
彌伸手接下,目光一掃,然後抓著單子的手一緊,整張臉都木然起來。夏馬爾轉身往外走,不忘給眾人使個眼色,於是房間裡眾人默契地往外走,門被輕輕帶上。
“彌?”綱吉有些焦慮地看著不發一言的彌,想看看那張診療單,又看見彌的手已經抓著單子到骨節發白“怎麼了?”
彌呆滯地盯著雪白的被褥,神情帶著一股我是不是在做夢的恍惚感。
“彌?”綱吉握住彌的肩膀,試圖叫醒她。
彌遲鈍地回視綱吉的眼睛,似乎瞬間又從自己的世界裡醒過來一樣,急忙單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以免發出嗚咽。她一雙黑眸再無剛剛的從容和理智,溢滿了措手不及的茫然“阿綱。”連呼喚綱吉的聲音都帶著鼻音。
“我在,我在。”感覺有點慌張的綱吉急忙抱住彌“彌,怎麼了,告訴我怎麼了。”
彌的下巴擱在綱吉肩頭,順著抱著綱吉的動作又確認了一眼診療單上的結果。她的嘴動了動,又蹭了一下綱吉蓬鬆的棕發,放低聲音有些慌地說“我,我自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