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歸你。”
光頭道:“你家的宅子我在外看過,的確氣派,可是那麼大一片宅院你做得了主?”
“我是蘇家唯一的男人,你說能不能做主?”蘇沐拍著胸脯道。
“好!”光頭一指身後的幾排高大的箱子,興奮的道:“我全押,就賭你兩家的宅子。”
蘇沐深吸一口氣,打骰,搖盅,落定一氣呵成,照例用手蓋住骰盅,直視著光頭等待他落筆。
光頭提起筆,在紙牌上走筆書寫,卻並未著墨,紙上仍是一片空白。
他放下筆,蘇沐才安心的寫下一個數字。
這時光頭嘴角忽然勾起一絲冷笑,眼睛不經意眯了一下,頓時瞳孔變了顏色,竟有淡淡的金光從中射出。隨後暗中在桌腳上彈了一下,骰盅內德骰子骨碌翻了個身。做完這一切,才又提筆書寫。
蘇沐渾身一顫,如同電擊般萎靡栽倒在地,心驚膽戰的爬了起來,臉色臘白如紙,哆哆嗦嗦伸出手指,驚恐的看著光頭,嘴唇上下打顫,卻一個字也出不了口。
“怎麼了蘇沐?你看到什麼了?好好的這是怎麼了?你倒是說句話啊。”見到蘇沐這幅摸樣,一旁嚇壞了的阮洪立刻攙扶住他,拍著他的背壓驚道。
“他……他眼中有金光……是金光……。金眸!他是武師!阮洪叔,他是武師!他是金眸武師!”
蘇沐不完全是被嚇成這樣,而是又驚又怒,驚於光頭顯赫的身份,怒於他的不自量力和草率無知,這一刻他頓時醒悟,他根本輸不起。蘇家老宅對嫂子們來說意味著全部,這麼一會兒工夫就被他輸掉了,他不知怎麼面對嫂子們。
“你說什麼?!他是……金眸武師?”阮洪瞪圓了眼,看怪物一樣看著光頭。
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光頭口中傳出,笑的酣暢淋漓。
“我竭力壓制還是被你看了出來,小子,好眼力。也怪你拿手捂它,不然我不會顯露真功夫。”
他猛的在賭桌上拍了一掌,骰盅和紙牌同時掀開,他的點數和骰子一致,蘇沐則差了三點。
“你輸了,事不宜遲,帶我去看宅子吧。”光頭一臉勝利者的享受表情,得意的道。
阮洪汗如雨下,漲紅著臉央求道:“大師,恕小的眼拙,沒認出您是尊貴的金眸武師,似您這等身份,理應在華貴的宮殿裡受眾人侍奉,緣何來到這小小的金凰鎮,在金凰賭莊一坐就是三天,與您寶貴的時間相比,這些糞土錢財算得了什麼?”
光頭不悅道:“賭錢是老夫最大的樂趣,你敢教訓我?”
阮洪渾身一凜:“小的不敢。”
“譚某不在乎贏了多少,一文錢和一萬兩在我眼裡都一樣,我贏的就是我的,哪怕是一泡屎我也要帶走。休再囉唆,我要去看蘇家老宅。”
蘇沐行屍走肉般來到蘇家,身後跟著阮洪和一個光頭。
“若我修為上再無進境,幾十年後說不定會來此養老。”
光頭一路走一路點頭,對老宅的佈局構造大為滿意。
“我一定會贖回來的。”
蘇沐狠狠的道。
光頭哈哈笑道:“好啊,不過事先告訴你,要麼你用等價之物和我賭,要麼你出兩倍銀子,否則這宅子你休想再擁有。”
賭之一途蘇沐再也不敢走了,自從見識了光頭的金眸之後,他就涼到了心底。同時深深感嘆光頭的無恥。你老老的可是金眸武師。不好好為國效力,卻在我們這種小地方耍威風,算什麼英雄好漢!害的老子輸掉宅子,大嫂非打死我不可!
梁氏聽管家彙報蘇沐回來了,連同親家阮洪也來了,不由喜上眉梢,忙問道:“銀子拉來了嗎?”
管家木著臉道:“銀子沒拉來,拉來一個瘟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