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避嫌。
“是不是從昨晚開始陛下就心情不好?”江星禮覺得有這個原因。
“是和劉琦有關,具體我不清楚。”陸淮也確實不知,昨天姜思爾接完電話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他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麼,只能透過她當時的話來推測。
“你沒問?”
“昨天接完電話到她回酒店睡下,期間她只和我說了一句話。”還是拒絕他陪同回酒店。
約等於沒有交流。
“……”
未來幾天,他們三個無論是誰有意試探,姜思爾都沒有透露過,也沒有表現出難過的樣子。
只是,她依舊心事重重。
回到京市,姜思爾請了一天的假,陸淮也在公司堵到了她。
“去見劉琦嗎?我送你過去。”
他很擔心她。
姜思爾搖頭,“我去見覃瀾。”
——
姜思爾忍了幾天了,早在得知一切的時候她就想覃瀾了。
只是工作更重要。
如今一回京,她再也按耐不住了。
她有很多話要對覃瀾說。
姜思爾從來沒有過這麼急迫的想要發洩情緒的時候。就算她爸離開的時候,她也沒有這樣過。
因為提前透過秦遇打過招呼,她順利的在京郊監獄見到了覃瀾。
陸淮也在外面等她。
大概是知道了蔣芝被收買,覃瀾見到她沒給她好臉色,連虛假的面具都懶得戴上了。
姜思爾笑著坐下,覃瀾問找她什麼事,是要羞辱?
因為在這場博弈中,覃瀾輸的徹徹底底。
她以為蔣芝身為自己的女兒會站在自己這邊,沒想到……蔣芝骨子裡竟然和她一樣。她一度在感嘆,不愧是她的女兒啊。
“和那件事無關。我只是想問你個問題。”
“問。”
“自始至終,我父親都只是你向上爬的一塊墊腳石嗎?”
“……”覃瀾皺眉。
“都這個時候了,你不需要在騙我。萬東死了,被劉琦失手捅死的,他妻子交代了你們之間所有的事情。”
“不回答嗎?好,沒關係。”姜思爾溫和地笑著,“我替你回答。”
“一直以來,不只是我父親,所有人都是你的工具都是你的棋子對吧?最初,我調查到當年的真相,以為你阻止劉琦報警,是為了我爸著想,是擔心我父親的名譽受損,所以才失去了理智威脅劉琦。”
“可事實呢?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