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男人都是一樣的,沒有人能忍受自己妻子和別的男人有染。
“你覺得到時候,四哥還會不會如期娶你?”
伏綰莞爾道:“那是我和他的事,與太子無關。
“就好像太子要娶太子妃之事,與我無關一樣。
“如果非要說的話,元戎他不會介意的。”
元戎確實不會介意。
畢竟他前世連商好好那種人儘可夫的賤人都娶回家了;
還為了她,逼死從二皇子手裡搶回來的妾。
元慎笑道:“姐姐又說謊了……
“既然四哥不介意你和我有染,那為何剛才你不願和我共處一室?”
伏綰淡淡地答道:“自然是因為……
“民女本就不願意和殿下獨處。
“殿下的要求我無法滿足,還請殿下……”
伏綰晃了晃神;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已被元慎抱到床上。
日落西山,淡淡的日光從窗紗透進來,照得寢屋一片昏黃。
可有的事,就是要在這種曖昧的環境下,才會讓人產生欲罷不能的感覺。
元慎的舌尖撬開伏綰的貝齒,一臉貪婪地享受著來自妻子的溫暖。
他才不管什麼廢太子妃的詔書;
也不管她以後將會是他的嫂子。
在他心裡,只有伏綰才是他的妻子;
她永遠只能屬於他一個人。
他先前看到伏綰被元戎壓在身下,雲髻散亂、衣襟大敞;
無論她是自願還是被強迫,他都恨不得將元戎千刀萬剮。
元慎還記得,伏綰在東宮時,總是讓他溫柔些、再溫柔些;
稍微粗暴一點,她都接受不了;
可元戎這樣對她,她居然毫無怨言,還發出歡愉的呻吟。
妒忌和憤怒,讓元慎欺身而上。
伏綰在床上掙扎著,試圖將元慎推開;
原本整齊的床鋪,被二人弄得凌亂不堪。
看到伏綰的眼淚,元慎有那麼一瞬間心軟了。
如果繼續做下去會讓伏綰討厭他,他願意剋制自己對她的慾望。
可他看到伏綰脖子上那一小塊指甲蓋大小的紅印,不由再次怒火中燒。
不用問也知道,那是誰留下的。
“姐姐在床上放不開,是喜歡被壓在桌子上做是嗎?
“我就如你所願。”
外面的下人只聽到“咣噹”一聲,是瓷器掉在毯子上的聲音;
可沒有命令,誰也不敢進去。
元慎不顧伏綰苦苦哀求,將她壓在桌子上;
如同那日在元戎府上一般。
他剛要扯開伏綰的衣服;
只見伏綰口中喃喃道:“這樣不好……
“孩子……
“這樣對孩子不好……”
“孩子……”
這兩個字讓元慎冷靜下來。
“誰的……
“孩子?”元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怪不得,伏綰看著像是不舒服的樣子;
怪不得,伏綰不停捏著衣角、撫著肚子;
怪不得,伏綰鐵了心要嫁給元戎……
“當然是我未來夫君的。
“方才殿下問我:
“和元戎在一起時吃不吃避子藥,現在知道答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