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學長表示質疑。
“真討厭啊乾,人家才沒那麼小心眼要和老婆婆生氣呢。”
“我覺得,我們最好抓緊時間。搞不好下一刻手冢就會發覺追出來了。不過,我才知道,原來連大石也沒忍住好奇心想探個究竟嗎。”出言提醒的不二學長露出“雖然意外但果然還是符合情理”的表情。
菊丸學長捂嘴偷笑,“別看他表面勉強撐著,其實心裡早就癢得撓肝撓肺了。剛剛如果不是越前硬纏著他要先去看網球場地,他絕對會和我們一起出現在圍堵北條同學的現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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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鑑於時間緊迫,我們還是直接進入正題吧,”乾學長這樣說道,“這個問題其實在列車上就已經問過北條同學了。”
“但在親眼目睹了顛覆常識乃至令人震驚的事件後,無法認同‘雙方母親是好友的鄰居關係’這樣含糊浮淺又沒什麼實質性重點回答的我們謹代表網球部眾多心存懷疑的部員,對事件當事人之一的北條同學進行公開質詢:”
“和手冢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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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美醬作為敢往手冢臉上扔完東西就跑、之後卻能被手冢沒什麼脾氣地一路追過去甚至抱著回來的第一人,”興致盎然的不二學長似乎在向一瞬間被乾學長的義正辭嚴震住的我解釋,“僅僅用‘雙方母親是朋友的鄰居’這樣單薄的幾個字來解釋兩人之間的關係,不覺得態度過於敷衍應付到虧心嗎?”
“對啊對啊,看到救人的部長從自己身上脫下外套給腿抽筋差點出溺水事故的北條同學披上取暖,北條同學卻毫不領情地把外套摔向部長臉上的那一刻,”字裡行間無不透出“北條同學是個白眼狼”意味的菊丸學長露出心有慼慼的表情,“我真的有種‘完蛋!竟然這樣冒犯部長,別說北條本人,就是我們這些圍觀者也一定會被部長遷怒教訓到死的’可怕預感!”
“正是,當時我也在想‘做了這麼恐怖事情的北條會以什麼樣悽慘的終局收場’暫且不論,最好還是先做好‘繞跑網球場地一百圈’之類的覺悟為妙。”乾學長扶扶眼鏡,“之後被手冢交代在巴士站等候的我們卻等到了手冢抱著北條同學安然一路行來的和諧畫面。這樣完全出人意表的事件發展不說讓我們大跌眼鏡,也足夠讓人疑惑到無法安心了。”
差點就被學長們連珠炮發出的充滿雄辯力的說辭繞進去的我。。。。。。忽然明白了這群在網球場上光芒四射的學長們,有些時候,和平常人一樣,也是會無法剋制自己熊熊燃燒起的八卦之心的。。。。。。
好吧,在不知內情的學長們眼裡,北條奈美大概就是個以怨報德地朝救命恩人摔衣服的負心人(?),而一向威嚴有氣勢的手冢部長在經歷了這樣不識好歹的冒犯之後,竟然也完全沒有要出手教訓的意思就這麼和肇事者其樂融融(?)地一道回來,簡直不能更反常。
“還有這個,”不二學長用向嫌疑犯擺出有力物證時的誘供口氣,從盛裝薑湯碗的托盤下抽出眼熟的塑膠包裝袋,“是奈美醬帶來的中華料理的湯底料沒錯吧?內容已經空蕩了不少喔,奈美醬知道少掉的湯料都去哪兒了嗎?”
“剛剛手冢親自拿去廚房交待用來給晚飯加菜喔~”不二學長的眯眼笑容彷彿在說“抵賴是沒有用的”,“對於明確表示‘湯料過於辛辣不適合食用’的手冢來說,這樣違背原則出爾反爾的事情,簡直是石破天驚的頭一回。”
“我仔細地想了想,在列車上就用堪稱強硬的態度拒絕了我食用提議的手冢,卻突然轉變/態度,怎麼考慮也只可能是奈美醬的原因了。”不二學長你這樣時刻關注手冢前輩的舉動並放在心裡琢磨思量什麼的,確定不是暗戀他麼,“奈美醬連遠行外出都要帶在身上的湯料,一定是非常愛吃的緣故。莫非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