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靖便退後一步,靜默著再不作聲。
許思顏瞧著木槿身上亦是鮮血淋漓,尤其以後背為甚,慌忙將樓小眠交給近衛,問道:“傷在哪裡了?”
他捉過她的臂腕細細打量,木槿覺出那指尖的顫意,再想及他第一次匆匆奔入時的倉皇,不覺眼中一熱,忙搖頭道:“給踹了兩下,也沒怎麼傷。是樓大哥身上的血。”
覺出眼底溼意瞬間便要奔出,她忙揉了揉,又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說道:“我好容易把他也藏上去,一直揹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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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心事,千古榮辱一隙間(四)
許思顏等都已看出她身上穿著的樓小眠的衣衫,且領子偏低,能輕易看到被扯壞的中單,便是不問亦能猜到之前所遇的事必定驚險之極。
蕭以靖退了一步,靠在山壁上,抱了肩低頭嘆道:“沒事就好。那麼大的人了,也該學著自己照顧好自己才行。”
許思顏聞得木槿安然無恙,已自將她擁於懷中護住,方才有幾分寬慰,聞言臉色微微一沉,淡淡道:“內兄,木槿已做得很好。變生不測,此事不能怨她。禾”
“哦!”
蕭以靖便繼續沉默妲。
手中夜明珠映著他的臉,恍惚有些蒼白,但更多卻只是冷漠和淡然。
木槿險死還生,神魂未定,卻因他那冷漠又一陣煩亂心酸,垂頭道:“對不起,五哥。不該每次都讓你瞧見我最狼狽的模樣。”
蕭以靖看她一眼,將夜明珠擱在石壁凹處,再沒有說一句話,拂袖走了出去。
許思顏眼見樓小眠傷勢不輕,即刻令人將他就近安置於壽安堂救治,又令禁衛軍團團圍護,不許人探視。
現在不知多少雙眼睛正盯著出事的皇后,忐忑不安有之,幸災樂禍有之,居心叵測有之。但許從悅含糊身份抱走花解語,應該成功引開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如今四周已被皇帝直屬的禁衛軍牢牢把控,假山附近更是隻有幾名心腹親衛在,便是有人疑惑許思顏、蕭以靖何以在此處延宕未去,一時也無法探到虛實。
多了個受傷的樓小眠,也不過再讓人多了一團疑惑而已。
而皇宮內不可解的疑惑向來多的是,打聽得多了,知道得多了,反而才是要命的。焉知不是新帝張開了一口網,正等著人打探訊息,才好順藤摸瓜呢……
秋水、如煙已被成諭親去領來,見木槿狼狽模樣,急過來為她收拾,替她更換帶來的潔淨衣衫。秋水不慎碰到她受傷的臂腕,木槿禁不住“噯呀”一聲。
許思顏忙低頭細看時,便見她腕上青紫的傷處滲著血水,已經腫得老高;再瞧肩背上,亦有兩處碗大的青紫傷痕。
“這些畜生!”
他低低咒罵,見如煙慌忙取出傷藥,遂自行取過,親自用手指蘸了,一點點替她塗在傷處。
木槿神魂初定,看一眼洞外,才低了眼眸,柔聲道:“大郎放心,沒事,不疼。”
許思顏微慍,“嗯,朕的皇后聰慧可下筆成章,勇猛可上陣殺敵,自然不怕疼。”
他說這話時手指間的力道不覺重了些,木槿不由吸氣,抬眼掃向他,“皇上這手也只適合上陣殺敵……還是給如煙她們敷吧!”
“死丫頭,你疼時我更疼呢!不解情趣的……”
許思顏喉間嘀咕幾句,雙眸卻已漸漸清明澄亮起來。他果然將傷藥遞還給如煙,負手站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