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Sekhem的直接內部資訊。卻一直沒有實際行動,直到今年,他覺得時機成熟了,才開始正面打擊。Sekhem外強中乾的體系在他的強烈打擊下,很快便面臨崩塌。他只是差了點運氣,沒有等到那場東風。
他掏出腰間的手槍,踉蹌的走向埃利奧特。他們害得他家破人亡,他已沒有耐心等更殘忍的報復,他現在就要殺了這個罪魁禍首!走近了,頭頂卻傳來細碎的腳步聲。聽聲音,在十人以上。他思忖了片刻,收起槍,抱起珍妮弗從密道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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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尉柏言淡淡的問道。
“住在這個醫院的嫌犯跑了!你快過去看看!”阿徹走過來,便啦走了尉柏言。
“柏言,你別走!柏言……”虞伊研拉著尉伯言的手不肯放。
屋內漆黑一片,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俯身在她額頭上淺吻了一下。
他溫柔的在她耳邊說道:“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隨後尉柏言跟隨阿徹來到埃利奧特的病房,屋內的床單被罩都被卸了下來系成了長長的繩索,一頭系在被固定的床頭,另一頭從窗戶順了下去。尉柏言走近了拉了拉繩索,又朝窗外望了望。
“什麼時候發現的?”尉柏言又在屋內掃視了一圈,問道。
“就剛剛。”阿徹也循著他的視線看著。
“他已經順著這條繩索逃了,這間醫院附近的地形我並不熟悉,你帶人去找找。”
尉柏言說完這句話,幾乎同時阿徹就衝了出去。他怎麼會讓殺安吉麗娜的人就這麼逃了!
尉柏言散步般走出病房,敲了敲一旁的值班室,隨後推門走了進去。
看了一眼埃利奧特,頗為無奈的問了句:“聊夠了沒?”
埃利奧特聞言斂起笑容,同幾位護士禮貌的道別後向門口走去。
“你不惹麻煩會死?”尉柏言從錢包裡拿出一疊錢遞給他,“他們走的最近的樓梯,你避開就好。我能幫的也只有這些。”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埃利奧特把錢放進口袋。
“說。”尉柏言停下腳步。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你係的繩索根本沒有拉扯的痕跡,你以為你是螞蟻嗎?從三樓墜下去,布不會變形?而且我又不聾,你在隔壁那麼大聲的說話,我會聽不見?阿徹他們沒聽過你說話就算了,你以為我會聽不出來?”尉柏言感覺自己的耐心正在一點點的耗盡。
“那你怎麼會……”
尉柏言轉回身,目光疏遠的看著埃利奧特,“你的問題已經問完了。埃利奧特,我不會違反我與查爾斯之間的約定。但也請你記住,我們從來都不是朋友。一旦BOL瓦解,我會第一個跳出來逮捕你們。”
“Ok,期待著與你的交鋒。”埃利奧特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轉身朝電梯走去。
尉柏言轉身向最角落的病房走去,卻發現床上空無一人,房間內早已沒有了虞伊研的蹤跡。是BOL?不會,今天唐剛受到重創,一時間應該無暇顧及。那是她自己出去的?
他掏出電話撥了一串熟悉的號碼,枕頭下放卻傳來熟悉的歌聲。之後的半個小時內,他找遍了醫院的每一個角落,問了每一個可能知道的人。只有一個護士說,看到她下了樓梯。
他沿著護士所說的路線來到醫院大門口,依然一無所獲。這時卻又有電話打進來。
“Damn it!(混蛋)讓他跑了。”阿徹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Shirley不見了!”尉柏言根本沒心情聽阿徹的埋怨,畢竟沿著他的路線去找埃利奧特,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結果他一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