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父走了,連句話都沒留。而且我看他那態度,估計是不再摻和我們的事了。至於秦國的人?他們的確是廢物!我的花車不光被燒的一乾二淨,就連給二皇子的禮物也一起被毀掉了。所以朝堂那邊,還望大人多多走動,替何某美言幾句。”
“美言?你他媽自己去找老二談吧!”
來會京府這麼長的時間,薛景綿與何仲山一件靠譜的事情都沒辦好。這種情況下,金世奇那等小人心效能聽得進去?只怕他們敢多說一句,抬手一巴掌都是輕的!
“大人,沉住氣嘛!”
何仲山彷彿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或者說,他自始至終都沒想招惹過李煥仙。可薛景綿此時卻是怕得不得了,憤恨的一拍大腿道:“我三番五次想弄死展望春,沒一次成功的!如今能打的都走了,那王八蛋若是暴走,趁著夜深人靜殺入府衙,我要如何應對?還他媽沉住氣?你告訴告訴我,如何沉住氣?!”
“簡單嘛!”
何仲山輕蔑的掃視了一眼薛景綿,故意賠笑道:“殺神霍山有言:早睡早起,多吃蔬菜。合理膳食,放寬心態。大人該吃吃,該睡睡。展望春雖然武功高,可他從不做渾事。暗殺朝廷命官這種事,一時半會兒的他不會做。我們現在呀,還是要把目光聚焦在阮志五身上,逼那老王八主動開戰才是正事!”
“你說的容易!”
薛景綿當然知道孰輕孰重,可問題的關鍵點在於,阮志五不主動接觸他們,反而是把李煥仙推在前面當槍使!會京府鬧了這麼久,說白了,一直都是府尹薛景綿,與總捕頭李煥仙內鬥!
阮志五樂呵呵的隔山觀虎鬥,時不時說幾句風涼話,暗地裡花點錢推波助瀾,從不主動下場博弈。這也就導致了,只要何家與薛景綿想動阮志五,就必須先除掉李煥仙!
其實何仲山也知道,欲取阮志五,先除李煥仙。可他們輪番上陣至今,李煥仙依舊活得好好的。看來,必須上點非常手段了。
只見何仲山緊了緊身上的薄衫,拿出鐵鉗夾了塊火紅的炭火放入火爐中說道:“鬧到現在,威逼暗殺都不行。看來,我們得利誘了。”
“展望春又不是貪財的人!況且,你夠阮志五有錢嗎?”
薛景綿不相信一點財帛能收買李煥仙,若是能的話,他薛家鹽幫出身,自然深諳此道。看著薛景綿一副不相信自己的樣子,何仲山俯身淫笑道:“男人嘛,一生所求,無非財色。展望春一個江湖人,根本沒見過什麼世面,連芸娘那剋夫的寡婦都能收入胯下。若是我們用女色誘之,定能一錘定音!”
“就這?”
仔細琢磨了一下何仲山的計策,薛景綿還是沒抱太大希望,反而用手指擂著桌子說道:“你我都知道,這個‘展望春’不是真的展望春。我一直覺得,這人眉宇中有一股上位者的霸氣,他絕非沒見過世面之人!你若用女色誘惑,我沒意見。可既然要做,就一定要成功!會京府這等三流城池,如何去找人間絕色?”
“莫慌~”
何仲山笑了笑,給薛景綿又倒了杯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咱們金國沒有,還不許別國的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