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花賊時,總是咬牙切齒地來一句,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據說,被人罵,是會折壽的。如此說來,色中歡的祖宗一出孃胎就他媽得夭折。
“噹噹噹當……”
正當李煥仙在笑罵薛厄膽小之時,鐵欄門再次開啟。牢頭吹鬍子瞪眼,明顯是怒不可遏。帶領一隊獄卒殺到李煥仙的牢房前,惡狠狠的說道:“展望春是吧?給老子銬起來,帶走!”
“嗯?憑什麼銬我?”
李煥仙不明所以,起身就有要反抗的意思。哪知一旁的薛厄趕緊一拉李煥仙小臂,低聲說道:“忍一時風平浪靜。”
“嘩啦!”
手銬腳鐐加鐵球,力氣再大也無法掙脫了。被牢頭毫無尊嚴般的,像牽引著牛羊一般拉出了地下囚牢,李煥仙翻著白眼,被關入審訊室。
“操你媽的!敢叫老子輸錢?!給我打!”
只見審訊室是一間五百尺見方的大石室,除了一張殘破桌子及幾隻木製矮板凳外,竟有二十多種不同的刑具,或掛或放置兩側石壁上。
石壁及刑具上血跡斑斑腥臭難聞,使得刑室內充斥陰森恐怖的氣氛;好似屠宰場般有無數冤死的鬼魂,迫出令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的陰寒感覺。
而金邦的頭目於東,早已帶領十名金邦骨幹在審訊室內等候李煥仙多時了。隨著牢頭張的一聲令下,十餘人一擁而上,對著手腳受制的李煥仙便是拳打腳踢。
遭受群毆無法反抗之時,一定要護住自己的要害。李煥仙猛然間匍匐於地,雙腿夾緊護住下陰,雙手高抬將後腦勺護住,任由那些拳頭像雨點般襲來。
打吧,都給我等著,有一個算一個。
“把他撐開!老子要踢爆他的龜蛋!”
牢頭張一邊喝著千囚城囚犯釀造的米酒,一邊勒令於東等人把李煥仙架起,看來先前輸了錢,的確令他很不爽!
“頭兒!城主召見!”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正當李煥仙琢磨著怎麼咬下那牢頭張的耳朵時,千囚城城主卻及時發號施令,勒令牢頭見面。看來李煥仙不用絕後了,僥倖撿了條命。
“操!”
牢頭張不甘心的罵了一句,隨後看向於東道:“估計是刑部來人,想看看我們是否虐囚。今天先到這吧,這個時候在死人,老子的仕途就不保了。”
“呵呵~”
於東舔了舔乾癟的嘴唇,望著被揍得鼻青臉腫還不服氣的李煥仙道:“不急,山高水長,我們可以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