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凌笑是我的病人,我不知道怎麼救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呼吸停止……這種滋味真不好受。”
“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嗎?”寧碎碎不甘心地問道。
秦洛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的。凌笑不是病,她是中毒。她的身體很好,沒有任何問題。我們只需要解毒就可以了……可是,這種毒藥太先進了,就連國醫研究院和生物研究室以及歐美一些國家的大型研究院都不知道這種毒藥的成份。不知道它是什麼,就更不可能知道它的解藥是什麼…沒想到,華夏醫術也有敗給先進科技的時候。凌笑的病已經不是醫學的範疇,而是科技的比拼。就像有的國家能夠製造原子彈,我們的國人很聰明很能幹,可是沒有技術沒有原料,所以我們就沒辦法制造出原子彈。”
“既然是這樣,你又何必自責呢?”寧碎碎說道。
“我不是自責。我只是”秦洛嘆息,把手從寧碎碎的手心裡抽出來。“不喜歡這種感覺。而且,她的家人也太可憐了。”
“有人說,這個世界上有兩種職業是看淡生死的…一種是火葬場的工作人員。在他們眼裡,所有人到最後都會成為一罐灰塵。還有一種人就是醫生,因為他們看多了生生死死…”
“沒有人能夠看淡生死。”秦洛搖頭。“他們只是看淡了別人的生死。如果病床上的病人是醫生的親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