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啟動中國最強大腦,緊張思考著對策時,只聽見護士長對兩名小護士說:“你們拿個空針筒有毛用。頂多讓那個賤男受點皮肉之苦。不如裡面放點氰化鉀呀。”
天哪!這完全是謀殺的節奏啊!
夏夜大喝一聲。一鼓作氣,撞出一條血路,奪門而逃。背後是護士還有小暖爽朗的笑聲。
護士長問小護士:“給病人量過體溫嗎?”
“還沒呢!”一個小護士應著,拿出一支消過毒的溫度計遞給小暖,小暖輕手輕腳地把溫度計放在唐糖的腋下夾好。
“危重病人一天至少測三次體溫,玩一下不是不可以,但是誤了事就不行!”護士長嚴厲地批評道。
兩個小護士唯唯諾諾。
護士長看了看唐糖掛著的藥水,還有滿滿一大瓶還沒開始打。
“這得吊到凌晨了,小夥子,你守著別睡太著了,要時刻留意,藥水吊完了,記得叫我們拔針,別弄得病人回血。”
小暖答應一聲,護士長這才放心地帶著小護士離去。
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樣子,一個小護士來收溫度計,她看了看溫度計上的溫度,臉色變了變。
小暖心細,查覺到不妙,緊張地問:“怎麼啦!”
“病人在發高燒。”
小護士面色凝重地回答,她走過去摸了摸唐糖的額頭,額頭燙得小護士手一縮,神色更是不好了。
小暖也用手一摸:“這都四十度了吧。”
“不!四十一度,幾乎是極限。”
小暖倒吸了一口冷氣:“燒得這麼厲害,怎麼病人不出汗?”
“這種情況最不好,說明自身免疫系統輸給了細菌。”她忽然記起什麼,有些拿不定把握地看著小暖:“病人是不是沒有免疫力?”
小暖沉重地點點頭。
小護士“哎呀!”一聲,跑了出去,不過片刻功夫便帶著值班醫生和護士長帶著幾名小護士跑了進來。
小暖的心莫名地懸了起來,趕緊讓位置,好讓醫生護士做檢查。
這所醫院是華中最著名最權威的醫院,所以醫生的水平相當的高。
那名值班醫生並不昰唐糖的主治醫生,他一面給唐糖做初步檢查,一面聽護士長介紹病人的情況。
醫生兩隻眉漸漸絞在一起,小暖的心也隨著他的眉毛絞得越來越緊。
“病人很可能因為失去自身免疫力,傷口發炎引起高燒。”醫生迅速而專業地做出判斷。
“把剪子給我。”
一個護士忙遞給他一把消過毒的醫用剪刀。
另一個護士跑出去,又跑回來,拿來一個高瓦數的應急燈,打亮,舉在醫生手的上方照明,代替手術燈。
醫生小心翼翼地剪開唐糖頭上的紗布,放下剪刀,一隻手輕輕托住唐糖的小腦袋,另一隻手慢慢將紗布一圈圈拆開,然後在小暖的幫助下,把唐糖翻過身來趴在床上。
醫生仔仔細細檢查了唐糖後腦勺的創傷,如釋重負地大大鬆了口氣:“萬幸,萬幸,這裡的傷口並沒有發炎。”
“頭上的傷口發炎會怎樣?”小暖問道。
“細菌侵入大腦,整個人就沒救了。”醫生答道,又用剪刀剪開唐糖纏繞在身上的紗布,再層層揭開,紗布沾在創傷處,只要一扯,就痛側心扉。
儘管醫生的手放的很輕,可是唐糖還是痛得渾身抽搐,忍不住**,可人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並沒有醒來。
正如醫生所估計的那樣,傷口發炎引起高燒。
唐糖整個被磨壞了的後背傷口正在腐爛,不斷有黃色的膿液滲出,觸目驚心。
小暖的心痛死了。
醫生對護士長說:“把病人背上的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