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刮乾淨,一直刮到露出粉紅色的健康的肉來,再上藥包紮。並且,儘量使病人俯臥,這樣有力於傷口恢復。”
小暖不知怎的想到刮骨療傷四個字,那該有多痛啊!
他攔住將走的醫生,問:“可不可以不刮傷口。”(未完待續。。)
第六章 臥薪嚐膽 絕地反擊(166)
“如果不清理掉腐肉,傷口會繼續惡化下去,患者本身又沒有免疫力,光靠抗生素退不了燒。萬一高燒引起腦部傷口也發了炎,後果將不堪設想。”醫生耐心地解釋。
醫生走後,護士長開始用棉籤把唐糖背部的腐肉挫掉。
剛挫一下,唐糖就痛得從昏迷狀態醒了過來,滿頭都是汗。
小暖心疼不已,幾乎是帶著哭腔請求道:“給她打點麻醉藥啊。”
護士長笑著搖搖頭:“不行啊,腐爛的創傷面一般不贊成麻醉處理,那樣只會令傷口惡化。”
小暖所能做的,就是心疼地握住唐糖柔弱無骨的小手,陪著她一起痛。
經歷了大約半個小時不止,唐糖背上的傷才處理完畢,她因為太痛嗓子都哭啞了,再加上持續高燒,乏力嗜睡,護士長給她纏好新紗布後,她臉上還掛著淚珠就沉沉睡去了。
護士長一面收拾東西,一面叫一個小護士給唐糖查體溫。
“三十八度三。”小護士報道。
護士長點點頭,說:“記得每兩個小時量一次體溫,看看病人只是短暫性的降溫,還是病情確實有些好轉。”
小護士答應一聲。
護士長又看看唐糖汗得連頭髮都是溼漉漉的,用手捏了捏唐糖身上的衣服,衣服全都溼透了,她微微皺了皺眉,說:“去給病人領一套乾淨的病號服。”
一個小護士轉身出去了,等她捧著一套醫院專門給病人提供的衣服返回時。護士長她們早就走了。
她看看昏睡的糖糖,把衣物放到她的床上,對小暖說:“你等一下啊,我找個人幫忙。”
三分鐘後,她跑了回來,對小暖說:“有個危重病人快不行了,所有值班的醫生護士都去了那兒,我得留在辦公室裡接收緊急呼叫和突發情況,不能給病人換衣服了,你……你應該是她男朋友吧。你替她換了吧。”說完。象陣風一樣跑了。
小暖愣怔了一下,走過去關了房門,拿了一個盆,在飲水機上接了些熱水。將毛巾放熱水裡絞溼。拿著毛巾隔著衣服伸進去。將唐糖出了大汗的身子小心細緻的擦拭了一遍。
雖然他和唐糖是男女朋友關係,兩人在一起也近兩年,並且感情深厚。但是在一起不過拉拉手,就連親親也很少,即使親親也不過蜻蜓點水,所以象今夜這樣肌膚相親還是頭一次,小暖也是步入十八歲的熱血青年,未免心如鹿撞,拿毛巾替唐糖擦拭身子的手都微微顫抖不止。
小暖給唐糖擦拭完後,給她換乾淨的衣服。
他的心跳更厲害了。
其實唐糖即使脫了衣服,也不會光著身子呈現在他眼前,因為背部大面積的創傷用紗布是圍著整個身子包紮起來的,就象穿了一仵裹胸,但是,“換衣服”三個字還是令小暖浮想聯篇。
他把乾淨衣服放在唐糖的枕邊,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唐糖抱在懷裡,閉上眼,心如擂鼓般摸索著脫掉她被汗溼的衣服,仍舊閉著眼摸索著給她換上乾淨衣服。
眼看只用給唐糖扣上釦子,就大功告成了,門外突兀地想起了敲門聲。
小暖不知為什麼象作賊心虛般緊張地問:“誰呀。”
門外的人似乎思索了一下才答道:“是我,夏夜。”夏夜又忍不住問道:“小暖,你的聲音怎麼聽上去怪怪的。”
“哪……哪有!”小暖手一抖,碰到唐糖胸部敏感處那富有彈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