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
李賀,男,祖籍河南鄭州。
久居長安市。為人忠厚老實。關心他人,熱心到家。
兩年前,妻子死於車禍。至今沒有成家。
有一女兒,在河北的老家父母看管著。
有一天晚上。
屋子關著燈。不黑也不亮。
我和郝秀梅都躺著睡不著覺。各自想著許多的心事。
郝秀梅說:“趙弼,你在想什麼呢?”
我說:“沒想什麼。只是覺得我們這樣的同床異夢的下去有什麼意思?”
郝秀梅說:“我也是這麼想的。這樣的耗下去總不是個辦法。”
我說:“確實不是個辦法,再說了,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這都怨我。”
郝秀梅說:“趙弼,你也別自責了。我也好不到哪裡。為了報復你,我差點做了一件蠢事。”
我有點好奇,說:“你真打算和那個糟老頭子一塊幹那事?”
郝秀梅長嘆一口氣,說:“女人有時候也真賤。明知道沒有結果,偏偏的不把自己當人看。”
郝秀梅一下坐起來。看著我。
郝秀梅說:“韓丹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
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和她在一起總能給我一種感覺,讓我知道什麼才是生活。”
郝秀梅再次嘆一口氣說:“這麼些年,我忙活著,為了這個家,難道你真的沒有一點感覺嗎?”
我說:“不是,只是我或許也變了的緣故吧!人一旦變了,特別是這種事情上,我也說不清楚。感情本來就是很難說清楚的。就像好多女人總愛為說你愛我什麼?”
郝秀梅哭著說:“你沒有變,只是你現在不知道往那一邊站才好。我想通了,那份離婚協議我明天就簽了吧!不過,我還想要你再愛我一次,最後一次。”
我攬過郝秀梅的臂膀,深情的看著躺著的郝秀梅。
這一次,我看的十分的認真,郝秀梅有了一些淺淺的魚尾紋。
郝秀梅說:“趙弼!謝謝!真的謝謝。”
我像第一次和郝秀梅在一起那樣的,急促又有野勁,我調動著身體的每一根感官感受著這種愛的美妙,愛的沉重,愛的痛苦。
郝秀梅也盡力迎合著這將是生命了最後一次的快樂,辛酸和難過。
黑夜在白雪的反映下變得不明不暗,灰灰的,朦朦朧朧的。
讓人無法說清楚這到底是黎明前的黑暗,還是黑暗後的潛伏著即將到來的黎明。
第二天早上,我和郝秀梅都起來的很早,兩個人的臉上誰也看不出我們是高興還是難過。
出門後,我們一塊把趙小光送到了幼兒園。
在幼兒園的門口,郝秀梅和我都緊緊地抱著趙小光,久久地不願起身離開。
在民政局一個小房子。
除了我和郝秀梅,還有一對年輕的夫妻,和我們一樣的是辦理離婚手續的。
兩個人都很平靜。
我看看郝秀梅,郝秀梅的眼神裡面有後悔和痛苦的感情在交錯著。更有祈望我做出一個新的決定來。
而我,此時此刻,心裡也一片空白。
是不是所有的離婚的人都像我一樣的,心情複雜呢?
離婚,離婚。我覺得這字眼太可愛,更可笑。
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情,還一定要第三個人知道。這就是法律規定的,誰也逃脫不了。
有時候,我覺得我們都是透明人。
無論你怎麼的偽裝,但是,你都逃脫不了感情的追問。
靈魂這東西似乎也並不是模糊不清,不可捉摸的。
它就在我們的心間,看著,不,應該是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