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著我們的一言一行。
還是當年給他們辦理結婚手續的那個老女人。
因為化妝的緣故,再加上這些年的不見,我們似乎都彼此忘卻。
只是看到那個結婚證的時候,這個老女人抬起頭看看我們。
女人說:“你叫趙弼?”
我點點頭說:“我叫趙弼!”
女人又說:“你叫郝秀梅?”
郝秀梅也點點頭,說:“我叫郝秀梅!”
女人再次看著我們兩個人,搖搖頭。感覺有點可惜。
女人就說:“當初我好像記得給你們說過,婚姻這東西不是兒戲,要慎重才是。可倒好,現在鬧到這一步,怨誰呢?”
又懷疑的看著我們兩個。
女人說:“你們兩個想好了?其實,婚姻就是要學會包容,學會忍讓,絕不能因為一時在氣頭上,做了傻事。你們要不……”
我和郝秀梅異口同聲的說:“大姐,我們想好了。”
說完,我和郝秀梅兩個人又相互看著。說不出為什麼,兩個人的眼睛裡面全是彼此的責備,難過,怨悔,甚至有點猶豫。
聽到又是很熟悉的“噹噹”兩聲,每一個人的手裡面多出一張紅本子。
出了民政局的門。
我們兩個人立在路邊,車來車往,人來人往。
都市沒有因為,有兩個人因為離婚而停止轉動。
似乎,離婚已經讓所有人開始麻木。
麻木的幾乎有點可怕。
我說:“秀梅,我最後一次送送你吧!”
郝秀梅說:“不用了。事已如此,你我都不必再難過。小光那裡有我,你也放心好了。我要上班了,也祝你們生活的愉快。”
郝秀梅轉身去了附近的公交車站。擠上了一輛公交車遠去。
我轉身也上了車,緩緩的離去。
晚上,寒風吹著為消化的雪。
路燈下站在三三兩兩的人影。不停地踱著腳。
我打電話給錢斌。
我說:“帶上樑倩。一塊去安南城吃自助餐,我請客。”
錢斌說:“我和梁倩正在想著吃什麼呢。那好,等著啊!”
錢斌和梁倩趕來的時候,我已經一個人吃的堆了一桌子的盤子。
我說:“服務員把這些撤去,重新再來一次。”
服務員馬上撤盤,又擺上三幅新的刀具。
三個人就吃開了。
錢斌說:“趙哥,你今天又不是什麼大喜的日子,何必這樣的破費呢。”
我說:“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我和郝秀梅已經徹底的分手了。”
錢斌把嘴巴里面的未吞下去的一下沒咬碎就吞了下去,嗆得得眼淚直流。半天在梁倩的捶打揉搓下緩過氣來。
錢斌有點結巴,說:“趙。。。趙哥,今天我沒……沒聽……錯吧!”
我把口袋的離婚證扔給錢斌,錢斌趕緊接了。看著上面的剛戳印子不會有假。
錢斌就說:“這麼快?”
我說:“不快也沒辦法,你願意和一個‘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人睡到一起。還整天的不厭其煩的接吻*?”
梁倩說:“離了也好,從新開始。你們男人啊都是覺得新的好,可是當你們厭倦了也一樣的會離開的。這都是規律,週而復始的規律。”
錢斌對著梁倩賭咒般的說:“梁倩!我不會,我會一心一意的愛著你,寵著你,抱著你,疼著你。和你*,快樂到死!”
梁倩就不屑一顧的說:“老錢傢什麼時候出來一個像樣的男人了?口蜜腹劍的,就知道忽悠像我這樣的傻瓜了。”
錢斌一本正經的說:“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