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鳴一臉的後悔樣子。
馬一鳴說：“罷了！罷了！我都這個樣子，還讓高芸也跟著受罪。就算扯平了。”
長安飯店馬一鳴下了車。
馬一鳴說：“小趙，明天禮拜天，就不用再來接我了。我和卞敏打算要去香港旅遊，這些天要是有什麼人找我，就說是到北京出差了。”
我說：“放心吧！我能應付。”
馬一鳴轉身就進門消失了。
馬一鳴說道北京，我就想起了盧靜。
我曾和馬一鳴說過關於我和盧靜的事情。我對馬一鳴說盧靜在北京，前些天打電話給我，說是懷孕了。
馬一鳴說誰的種子，我說盧靜說是我的。
馬一鳴會心的笑著問我，說你和她也有那回事。我說那都是盧靜強迫的，沒想到竟然中了。馬一鳴哈哈大笑，她沒說找你麻煩就不錯了。
我想或許盧靜只是想耍弄我罷了。
我一下又覺得成了孤獨一個人，打電話給錢斌說老地方見，帶著梁倩。
我走進酒吧的時候，梁倩就跑過來抱住了我說：“錢斌！因為你給我買內衣*的事情懷疑我和你有了那回事。”
我伸手在梁倩的屁股上擰了一把。
然後和梁倩挽著手去了吧檯。要了兩聽啤酒猛灌一陣。
錢斌說：“是不是遇上麻煩了？”
我看到錢斌得意的樣子，就來氣。
我說：“去你媽的，不就是*大的事情，那還算事情。郝秀梅找你不就是開始懷疑我嗎？懷疑怎麼了，沒證據那才叫事實。
——警察抓人也不能靠懷疑就把人關了緊閉。法官總不能根據懷疑就判決一個人把牢底坐穿吧！
——女人總不因為懷疑就說男人在外面吃喝飄蕩，淫逸驕奢吧！那不是找抽嗎？”
錢斌笑著說：“趙哥，你也學會了繞口舌，幾天不見，當刮目相看了。是不是馬一鳴又給你上什麼思想政治課了。
——現在的領導都嘴上說的好，先富帶動後富，可是後來的人永遠的是窮人。
——先前富起來的可以吃喝玩樂泡女人，後邊的窮人就得光著身子挨凍受餓不說，恐怕連個女人身體長什麼樣子都要幻想了。”
我說：“錢斌，你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啊？梁倩說你懷疑我和她有一腿？”
錢斌說：“懷疑管個屁用。她要是真的和你上床了，我才覺得新鮮。”
我說：“為什麼？”
錢斌說：“還能為什麼？黑牡丹的事情就是事實。”
我說：“錢斌，你少他孃的再提那檔子的事情。小心我再翻臉了。”
錢斌不再言語。梁倩看著我很深情。
梁倩說：“別老是不正經的說些什麼男盜女娼的事情。什麼都是有利就有弊，世界上總不能只有男人，而沒有女人吧！
——世界之所以變得真麼浮躁，關鍵是人心的作用。要是人心不那麼的貪婪，也不至於男人變態，女人下賤；男人嫖娼，女人做雞。
——就我所在的學校，可以說是時刻都有*的行為發生。我們宿舍的後邊的那個廠房的屋頂上，光就避孕套丟了一大堆。在烈日的暴曬下，然後風一吹，強烈的荷爾蒙就瀰漫在校園的角角落落。
——要是天天的聞著這種味道，就是想不發情也不可能了。”
我說：“梁倩，有你說的有那麼誇張嗎？”
梁倩說：“要不改天帶我到你們到宿舍看看。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瘋狂。”
錢斌說：“帶上他好了。趙哥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趙弼說：“錢斌！是不是怕我把梁倩給睡了。”
錢斌火了，說：“上次我喝醉後，你們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