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我都還矇在鼓裡呢。”
我說:“錢斌!你真的就覺得我是那種不仗義的人?”
錢斌說:“現在的*犯都不會把‘*’二字寫在頭上。
——就連歌裡也是那麼的唱的,‘我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一想到你就變得瘋狂,撕下乳罩後滑向褲襠,藉著酒勁放出狼牙棒,管不了那麼多就進了雨巷。’
——還有呢,是這麼唱的:‘我是一直追逐你的小公狼,尾隨在你的背後,全是因為你的小褲襠;油條被奶油塗染的繡腿下,跟隨扭動的屁股不停的晃盪。要不是那一滴滴落的乳香,也急不起我埋藏千年的慾望在膨脹。’……”
錢斌還要說,被梁倩給擋住了。
梁倩說:“錢斌,我怎麼沒早發現你還是一個很懂得詩情畫意的人。”
錢斌說:“你躺在床上的只想著*,從沒有注意到我背後的滄桑。滄桑背後藏著一個偉大的詩人。”
我就插話說:“錢斌!你孫子啥時候也把泰戈爾的詩詞學的這麼的精通。你這也算出席?”
錢斌說:“是在不停的變換方位的床上學會的。是在午夜的纏綿下想到的。是在……”
梁倩說:“我看你也是變態的時候想到的。”
錢斌被梁倩說的半天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兩眼瞪著梁倩看。
錢斌說:“你…你…你……”
梁倩得理不饒人,說:“你什麼你,有本事別整天的死纏著老孃。上不上別人的床,你管得著嗎?”
錢斌說:“梁倩,給鼻子不要臉了吧!你他媽的給老子滾。”
梁倩一下站起來,拉著我的手就走。
我說:“錢斌,你說的什麼屁話。我去勸勸她。”
晚風扶柳,柳飄動。
老城牆下人晃動。
梁倩望著橋下的水,水在霓虹燈下閃爍。
我說:“梁倩,你何必生那麼大的氣?不就是一句話。”
梁倩說:“我其實也不是生他的氣。我只是最近覺得生活很飄渺。很空虛,空虛的要死。”
我說:“你知道錢斌有過女人?”
梁倩說:“知道又能怎麼樣。男人都這樣的。你敢說你沒有過。”
我說:“我有過,我這些天也正在因為這個而苦惱。”
梁倩疑惑的看著我。
我又說:“錯誤的事情都是自己做出來的,怨不得別人。”
梁倩說:“誰說不是的。可是一旦錯下去,就恐怕不能自拔了。是人都會犯這樣的錯誤。”
我說:“有些錯誤可以彌補,有些錯誤已經無法彌補。”
梁倩說:“那就別再彌補,一件已經不喜歡的東西,儲存的太久了,就會更加的厭倦。與其兩個人都痛苦,不如從新開始好了。”
我說:“你是不是想離開錢斌?”
梁倩說:“目前,我還真的沒有想過。或許,我還會和她結婚。”
我說:“但願你們能過的好。”
梁倩說:“但願吧!”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4章:
暴風雨來臨的前夜是可怕的寂靜。
就如同一個人夜晚蹲在墳地上的那種滋味。
我一回到家,郝秀梅就罵著趙小光說,老的不正經,外面胡亂搞女人。小的也不學好,在家偷看*。
我走到趙小光的面前蹲下,看見郝秀梅手裡面確實拿著幾張光碟。
我說:“兒子啊,你怎麼知道*被我藏在哪裡?”
趙小光說:“我在找的玩具的時候看到,我還以為是爸爸給我買的米老鼠和唐老鴨呢。我開啟看了,看到裡面的叔叔騎著阿姨,那個阿姨疼痛的大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