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恆是不想跟她說,什麼死耗子啊生兔子他都是吃過的。
女人若是聽到這些,估計吃進去的飯全都吐出來了吧。
「軍人真的很偉大,在部隊的那幾年你一定很辛苦。」她抬眸看著他,眼中滿是崇拜。
「也就那樣。」
慕瓷開玩笑的問:「那幾年,你有想過我嗎?」
不想男人幾乎不做思考便脫口而出。
「沒有一天不想。」
慕瓷愣了一下。
「那你呢?你有想過我嗎?」男人反問。
聊起這個蠻心酸的,他記得再一次見面女人壓根就沒想起他來。
「偶爾會想那個奪走我初吻的壞蛋。」她咧開嘴,開玩笑的說。
初恆勾了勾唇。
這個答案他是意外的,總比一點都不想的好。
慕瓷將吃到一半的粥重新放到床頭櫃上。
她忽然像一個小貓咪似的變得特別粘人,她蹭過去,細長的手臂環住他的腰,深深的將臉埋在他的胸膛。
對於她這麼突然的親近,初恆內心是又喜又擔心。
頗為受寵若驚。
他輕輕拍著他的背,語氣輕柔:「怎麼了?」
「初恆,我想要一輩子跟你在一起。」
面對女人突如其來的告白,初恆指尖僵硬。
他目光呆滯了片刻。
良久才反應過來。
他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忽然感覺鼻子酸酸的。
「那就永遠在一起。」
她的小臉從他的胸膛抬起,目光真摯的看著,問道:「那你願意娶我嗎?」
他愣住,問:「那你願意嫁給我嗎?」
「那你怎麼證明你會愛我一輩子?」
面對女人的疑問,初恆苦惱的撓著頭髮。
「我不知道怎麼證明,但我就是會一直愛你。」
他格外認真的表情把她逗樂了。
「噗。」
初恆掐住她的腰:「丫頭,你在耍我玩嗎?」
看她一臉得逞的表情,好似惡作劇成功了。
虧得他方才,是全神貫注的想她的問題。
「咱玩把刺激得要不?」她向他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不知道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怎麼個刺激法?」初恆自認為在特種兵訓練的那幾年裡,命懸一線的事沒少做,刺激的感覺是體驗了不少的。
慕瓷看著他,此刻臉上沒有了戲謔的味道,格外認真。
她脫口而出:「我們結婚吧。」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初恆怔住。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瞳孔微撐,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驚喜的神色。
他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他一再確認,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他做夢也在想著如何將眼前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霸佔,將她一輩子綁在自己身邊,她的喜怒哀樂無不影響著他的情緒。
他還在絞盡腦汁,該如何抱得美人心,如何讓她安安份份的待在他身邊,此刻她竟然主動提出了要跟他結婚。
「真……真的嗎?」他聲音發著抖。
慕瓷並非一時衝動之下的決定,回想起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她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努力做過什麼,也沒有爭取過什麼,除了疑心病重,患得患失,一直給他新增煩惱,甚至還自我否認。
如今想想,那樣的自己實在太過懦弱了。
慕瓷曾經認為自己沒有愛人的能力和被愛的資格。
現在她想賭一把,透過她的努力將他留在身邊。
就像第一夜的感受,很痛卻也很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