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奔自己放在路邊的跑車。
“少爺…你現在去哪兒,待會新娘就來了,婚禮開始見不到新郎,客人會等急的——”
這次,開口的是一直跟在風冿揚後面的曾管家。一臉焦急,他真的是搞不懂,現在都什麼時候,少爺怎麼會還要出去。
但是,風冿揚根本不聽他勸。
老人家在說,而他在埋頭髮動引擎。
“曾叔,待會客人來了,我沒有回來,你記得跟爺爺說一下,我有點事兒,立馬就回來。”
“少爺啊,這可不能啊,我的祖宗,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麼,待會那麼多賓客。哎。”
老管家話才說了一半,然後就看見跑車已經在開動,倒了兩下彎,然後沒有順著主幹,沿著主幹旁邊的一條小的跑道朝大門口方向行駛出去。
最後,結尾都消失在一聲長長的嘆息裡,老管家直搖頭嘆氣。
現在這些孩子。
風冿揚急匆匆的開了車,他哪裡都沒有去,而是到了林庭聖的別墅。
而大門正開,而林庭聖在房間裡換衣服,就看見風冿揚這樣火急火燎的將跑車停在路邊,然後,自己跑了進來。
風冿揚進林家的大門從來不會被保安阻攔,因為他們認識風冿揚,不敢攔。攔不起。
“你,你怎麼會這個時候過來,你。你不是等下就要訂婚,我立馬也要出發了。”
林庭聖因為風冿揚此刻的出現簡直驚訝的要命,幾乎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但是走過去的衣帶帶風的風冿揚,卻是黑著一張臉,二話沒說,然後,那一雙大掌,緊緊的勒住林庭聖的脖子,然後,手指根根骨節分明,一個大力將林庭聖壓在衣帽間的牆壁上。
林庭聖沒有防備,就這樣被他一手狠狠的勒住喉嚨,然後釘在牆上,脖子勒的死緊,差點喘不過氣。
那臉也一下子裡變了,第一件事兒就是掙扎…
但是風冿揚先手,於是,他被釘在牆上,沒有多少反抗的優勢。
“你個混蛋,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他真的要被風冿揚這個混蛋給掐死了,這個混蛋今天是他的婚禮,他現在不去參加訂婚,找到這裡來幹什麼,還勒住他脖子這樣拼命勒他。
“說——”此刻的風冿揚,那臉色依然鐵青,漲起,手指狠狠的用力,然後盯著林庭聖,眼眸陰冷,一字一句“說,她是誰,你是一直知道她底細的對不對。”
他狠狠的咬著牙,然後氣息裡也帶這濃濃的憤怒的熱氣。
“風冿揚,你要瘋了,你再用力就勒死我了…她,你到底是說誰?”林庭聖真的被他勒的難受,想想他也還是一家豪門大少,什麼時候捱過這樣的屈辱。
被人這樣勒住脖子要命又沒形象。
但是,對於他的哀求,風冿揚根本沒有放在眼裡。但是手裡也還是沒有再用力。
“老實跟我說,冉依顏是誰,她到底是哪裡的人,你知道她多少底細。”
他強調著,又問了一遍。
誰?冉依顏?林庭聖恍然間是明白了,只要風冿揚提到冉依顏,那不正常就是正常了?
然後趁著這時的風冿揚沒有用力,林庭聖一把用力的推開他,然後鬆了鬆剛才差點勒死自己的衣領,然後走向桌邊,拿起杯子給喝了一口水,潤潤他剛才被他勒的發痛的喉嚨…
“我不知道——”林庭聖乾脆走到大廳的桌邊來坐下喝水“我跟她不熟——”
睜著眼睛說瞎話是這行人最大的本事兒。
其實,也不是林庭聖故意想要傷害他,只是,以前的風冿揚,因為冉依顏活的太痛苦,太糾結,而他,作為一個他的好朋友,他不願意一次次看到風冿揚這樣墮入情網。
然後將自己弄的傷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