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平淡的輪廓有了崩痕。
她卻宛如沒有太多察覺的，只是眼睛上仰著，對他說出心裡的疑問：「……安和是我們以前養的馬嗎？」
鏡片後視線收斂,傅司南言簡意賅：「是。」
很乾脆地承認了。
然後她和他說了剛才想起來的一些事情，比如他帶她去馬場的馬廄區看當時還是小馬駒的安和，比如安和的名字是她取的，來自當時的老站牌名,比如她當時走路在想事情，差一點就要撞到公交站牌的時候，是他及時把她拉了回來。
想起和他初戀的瑣碎細節，凌嫿的內心不免湧起些甜蜜的滋味。
他和她在那麼早的時候就開始談甜甜的戀愛了。
只是她不記得了。
不過,想起了什麼，凌嫿又問：「我們為什麼會去馬場啊？」
男人唇微啟，簡單地答：「約會。」
凌嫿：「……」
金邊鏡後，傅司南眸光稍斂。
是因為第一次帶她去看賽馬，她說喜歡，所以才有了那匹叫安和的馬。
那匹馬的主人，原本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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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凌嫿又追問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她事無巨細地問，他也不厭其煩地回答。然而得到她想要的回答之後，她的內心浮現了一些複雜的情緒。
之前她只知道他們在一起過，照過七八張合影，照片裡有他有她還有貓，很親密無間的樣子。然後她還知道了，她戴在左手小指上的尾戒是他送給她的。
但是其他更多的，因為他沒有主動說，所以她也沒有更直觀的印象了。
但是現在，她知道了。
初戀的時候，因為她中考結束，他高一放暑假沒有課，所以他經常帶著她去各種地方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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