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靖盈滿笑意的眼看著他,“我叫夏文靖,我姑姑當然也姓夏嘍!謝了。”她揚揚手中的支票,隨後塞進褲袋裡,興高采烈地步出他的辦公室。
聶烈雲忍不住念著:“夏雨荷……夏雨荷……”名字很雅緻,就不知人是否真如其名。
“聶先生,這夏雨荷的畫,價碼能有這麼高嗎?”助理一臉疑惑地問。
“有!絕對有,如果可以的話,今年的秋展我想以夏雨荷的畫為主題。”聶烈雲喜出望外地說。
當初他就想今年的秋展打算展出不一樣的東西,這回果真讓他找到了!
一個新的畫家,完全新的風格,相信今年的秋展將會有爆炸性的轟動和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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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姑姑!”夏文靖一手揮著聶烈雲開的支票,掩不住內心的狂喜,扯著喉嚨大喊。
夏雨荷老早就聽到她的聲音,站在迴廊上等她衝過來,忍不住取笑道:“都已經這麼大了還這麼瘋,你爸爸給你取名字真取錯了,你一點都不文靜,應該叫‘瘋丫頭’來得貼切點。”
“你先別取笑我啦!”夏文靖氣喘吁吁地說:“你看……”她將手中的支票遞給她。
夏雨荷看著支票,不禁嚇一跳,“二十萬?哪來的?”
“是你的畫……賣了二十萬!”夏文靖難掩興奮之情,拉著夏雨荷。
“你是說……我的畫……賣了二十萬!?”夏雨荷不敢置信,驚愕地注視著她。
“是真的!我沒騙你。”夏文靖相信姑姑也被這個訊息嚇住了。
“你將畫賣給誰?”夏雨荷為了想確定是否屬實,進一步追問。
“賣給寒雲藝舍的聶先生。”夏文靖據實以告。
“寒雲藝舍!?你怎麼會拿到那裡賣?據我所知,他們從來不會隨便買畫的。”夏雨荷還是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是真的,不信你自己看支票上的印章。”夏文靖提出強而有力的證據。
夏雨荷看了眼手中的支票,上面果然是蓋著寒雲藝舍的印章,她這才不得不相信。“你還沒說,你怎麼會找到那裡的?”
夏文靖聳聳肩膀,“我跑了好幾家畫廊,他們開的價錢都好低,最多隻有五千元。我當時心想這畫是姑姑的心血,怎麼可能只值那些錢!直到我碰到—家畫廊老闆,很拽的說除非寒雲藝舍鑑定值得收藏,否則任何一家都出不了高價錢,我一氣之下就直接找到寒雲藝舍,沒想到聶先生就出了這個價錢。我就說嘛!姑姑的畫絕對很高價。”
“我也聽說過聶寒是一位很嚴格的鑑賞家。”只是她萬萬也沒想到, 自己的畫竟然會得到聶寒如此高的評價。
“我是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不過他真的很厲害,竟然能一眼看出那幅畫是女人畫的……”夏文靖微笑地回想當時的情形,“而且他長得好帥、好帥……”
見她—副沉醉的樣子,夏雨荷忍不住說:“人家聶寒早就有妻子了,而且聽說他的孩子鑑賞能力比起他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夏文靖滿臉疑惑地注視著她,“不對,姑姑,今天我見的那位聶先生年紀和我差不多耶。”
“難道你今天見到的聶先生,是聶寒的兒子?”夏雨荷頗為訝異,看樣子她真的是孤陋寡聞。
“我不知道,不過我敢確定那位聶先生的年紀真的很輕。”
“那可真是虎父無犬子。”夏雨荷喃喃低語。
“對了,姑姑,那位聶先生還說要親自拜訪你。”夏文靖脫口而出。
“拜訪我?你知道我一向不見訪客的。”
“但是他說想看姑姑其它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