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紹瞭然一笑:“哦~那就是被老師教學過度,累慘了吧?”他說完就自顧自的嘿嘿笑起來,我氣得踢了他一腳,“你才過度了!”
“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他抬手指指自己眼睛,再眨了兩下:“你去找面鏡子照照,都青了。”
我:“……”
假如薛紹是我的閨蜜,我肯定會向他痛斥一番紀銘臣的惡行,然後再得意洋洋的告訴他,雖然我技術不怎麼樣,但我昨天確實成功的擺了紀銘臣一道。
昨天在浴缸裡,紀銘臣憑藉著自己男性的力量,得意的把我抓在他身上讓我給他服務,我鬥不過他只能緩緩動作,後來眼見他興致上來要把我翻身壓下去,我就趁他不備快速起身爬出了浴缸,衝著一臉又惱火又慾求不滿的他做了個鬼臉,無辜又正經的說我要去拿KFC送來的外賣。
這一招頗有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意思,因為我自己也不是很好受……
不過好歹整到了他,我心情很好的看著電視吃了一大半的全家桶。
當然,這是有後遺症的。
後遺症就是半夜我迷迷糊糊間被他按著狠狠收拾了一頓……
如今連薛紹都能看出我掩蓋在厚厚粉底下的受虐痕跡,可見紀銘臣著實可惡到了一定程度。我又想起了那天那個謙遜
紳士的江景誠。
袁園就在一邊和導演商討劇本,等導演走了,我立馬湊了過去:“袁大編劇,你最近有沒有那個江景誠江先生的訊息呀?”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木有存稿,所以每天更新的時間都不能固定,原諒俺……
明天晚上有課,可能會更晚一些~~
你們覺得江景誠怎麼樣?大叔級別的~
☆、回見
第十章、回見
跟袁偉良打交道的人雖多,但像江景誠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袁園再不喜歡參加酒會也必然會對他有所瞭解。
那晚認識江景誠後,第二天我特意去跟袁園打聽。
她好像覺得很有意思,挑眉笑著說:“你都捧到金飯碗了,還想佔著鍋裡的啊?你也太不厚道了。”
我那天的前一晚剛被收拾,渾身散著架的跟她哭訴:“金窩銀窩比不上溫暖的狗窩啊!要不我把金飯碗讓給你,你好心點把江先生給我介紹介紹?”
袁園嘴角一抽:“這話讓江景誠聽見你就真該進狗窩了,我看你跟紀銘臣還挺好的,你別閒著沒事瞎琢磨了,你跟江景誠年紀差了十幾歲,他對你不會有興趣。”
我說:“怎麼會,男人不是永遠喜歡二十幾歲、年輕漂亮……”
“那我這樣的就該沒人喜歡是不是?”袁園臉色一繃,打斷我的話。
女人稍稍上了點年紀就會對這種話題敏感,連袁園這麼理性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把自己代入,我只好嚴肅的說:“你不一樣,你不是用來讓男人喜歡的,是用來讓男人愛的。”
她聽得噗嗤一笑,拿著劇本拍了我一下就轟著我去拍戲了。
她今天見我又湊過來,直接抬手比了個手勢:“免談。”
我驚訝的問她:“為什麼?我都還沒跟你說我有什麼打算!”
她面無表情的掃我一眼:“因為你臉上的猥瑣已經告訴我了。”
“……”我心一橫,指著眼睛跟她說:“你看看我的黑眼圈,你忍心看我被這麼壓榨下去嗎?袁大編劇,你就把江景誠的聯絡方式告訴我好不好?”
她揉著眉心嘆了口氣:“你跟著他哪有跟著紀銘臣好?你跟著紀銘臣說不定還有機會轉正,跟著江景誠你只能做一輩子地下的。”
我沒聽明白:“什麼意思?”
“他都結婚了啊,難不成你想給做他一輩子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