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驚惶失措的莽漢從她身側撞了過來,害她狼狽的跌坐在地上。
“小姑娘對不起,你還好嗎?”莽漢一臉愧疚的把她扶起來。
“我沒事。”
“小姑娘沒事就好,我告辭了。”
回以一笑,寒柳月輕輕拍打身上的衣裳,忽地,她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一怔,然後低下頭一瞧——
她慌張的轉身朝莽漢喊道:“慢著!”
“小姑娘有事?”莽漢有禮的回身一問。
“我的荷包拿來。”她筆直的伸出手。車虧她及時想到戀星姐姐的行竊手法,發現自個兒系在腰帶上的荷包不見了,否則她就麻煩大了。
“我不懂小姑娘在說什麼?”
“你偷了我的荷包。”
“小姑娘,我不是故意撞到你,你怎麼可以趁機栽贓?”
此時,衛楚風推開漸漸圍觀的人群走到寒柳月身邊,“怎麼了?”
“這個人偷了我的荷包。”
“小姑娘,你說話可要憑良心,我怎麼可能……”
“我勸你把荷包拿出來。”衛楚風冷冷打斷他的辯駁。
“我身上只有自個兒的荷包,你們瞧,就這個。”他拿出衣襟裡面的荷包。
“柳兒,那是你的嗎?”
看了一眼,她搖了搖頭,“我的荷包上頭繡了月牙兒。”
“我這個可沒繡什麼月牙兒。”莽漢得意的晃了晃手上的荷包。
“可是,你還沒撞到我之前,我的荷包還在啊!”寒柳月好睏擾的皺著眉。
“你們可以搜我的身。”莽漢大方的舉起雙手。
寒柳月不知所措的拉了拉衛楚風,他眼神轉過一抹銳利的光芒,然後走上前,不過他並沒有搜身,而是抓住莽漢的手腕。
“你想幹什麼?”神情變得有些緊張,莽漢死命的抓緊荷包。
“她的荷包就藏在這裡頭。”他輕輕一扭,莽漢疼得哇哇大叫,抓住荷包的手鬆了開來,衛楚風用另一隻空著的手接住往下墜落的荷包。
這下子莽漢可急了,可是一旁有議論紛紛的群眾,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開啟荷包,衛楚風果然在裡頭取出他行竊的證物,他冷酷的目光像兩把利刃嚇得對方兩腳發軟,“你還有話說嗎?”
“這……這也不能證明荷包是她的。”莽漢硬是不肯輕易認罪。
“我的荷包裡面放的是玉佩不是銀子。”寒柳月連忙喊道。
聞言,衛楚風立刻開啟她的那隻荷包取出玉佩示人,這玉佩正是他孃的遺物,他臉色微微一變。
像是被嚇到似的,莽漢睜大眼睛瞪著玉佩。
“你無話可說了吧!”
半晌,莽漢突然跪了下來,求饒的拱手拜著寒柳月,“小姑娘,我知道自個兒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請你放了我,我不是真心想偷你的荷包,我實在是肚子太餓了,我已經一天沒吃飯了。”
“別浪費口舌,有話上衙門說。”衛楚風可沒有同情心。
“小姑娘,我求求你大發慈悲。”
“我看算了。”寒柳月悄悄的拉住衛楚風。
“不能放了他,這是縱虎歸山。”
“得饒人處且饒人,每個人都有遇到困難的時候嘛!”她一臉哀怨的瞅著他,彷佛請求原諒的人是她。
“這種人不值得饒恕。”
“我又沒有遺失任何東西,何苦斤斤計較?”她像個小可憐似的噘著嘴。
他投降了,他就是逃不了她的哀兵攻勢,“你自個兒作主。”
開心的一笑,她轉頭看著莽漢,“沒事了,你走吧!”
事情到此,圍觀的人群開始散去。
“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