瓏,你不要再和他來往了”
承祖大哥不愧是精明的商人,很好的一招以退為進,恰如其分的撇清了自己。不過,既然承祖大哥親口承認了他知道宮崎風與宮崎純一郎的父子關係,那麼,此次談話的缺口便已經開啟了。
“如此說來,大哥一直是知道的,對嗎只是為了保護我而沒有說出來,如今,又是為了保護我而說了出來,對嗎我真是沒看出來啊原來,大哥已經如此的厚顏無恥了”
我的手狠狠的拍在供桌上,桌子上的供品和牌位被震得發出“嗡嗡”的響聲,我的手指和手掌也已經拍得完全麻木了。只是,我並沒有站起來,也沒有提高一分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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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慈父親離家斷恩情 掌家女攤牌家祠堂(4)
更新時間:20121213
“玲瓏,你太不像話了,怎麼說我都是你的大哥,你怎麼可以如此說我”反倒是承祖大哥激動的暴跳如雷,高聲高調的喊叫起來。
“大哥,別激動嘛我倒是有幾件事情不明白,要請教您,一、您早就知道宮崎純一郎是仇人的兒子,為什麼不說二、當年的綁架案真相如何您與宮崎風又有怎樣的交易三、馬家被滅門,您在其中充當了怎樣的角色四、承智二哥賭玉是受何人唆使您今天必須說清楚。”
我站起來一步一步的逼向承祖大哥,我每次逼近一步,承祖大哥便後退一步,我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語速越來越快,一字一句都敲擊著承祖大哥的心,他的臉色隨著我的問話,一點一點的變得慘白,眼睛裡透射出驚慌失措般的絕望。
承智二哥的事情,我也只是猜測。我反反覆覆的想過,覺得疑點很多,第一、承智二哥是個標準的“玉痴”,如果無人唆使,他根本就不知道何為賭玉,更加不會自己跑到賭玉場去的。第二、白依依堂堂一個大宅門裡的少奶奶,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到京郊賭玉場去第三、怎麼會那麼巧,承智二哥賭玉便正好被白依依撞見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所以,我猜測此事承祖大哥定然逃不了干係。
我突然提高了聲調,慌亂而恐懼的喊叫起來,手顫巍巍的指著眼睛直直的看向承祖大哥的身後,
“大哥,看、快看,二叔來了,馬叔叔也來了,還有馬子服和他懷孕的妻子都來了。”
我一下子停住了,又壓低了聲音,帶著絲絲從地獄而來的陰冷,發出毒蛇般“嘶嘶”的聲音。我的聲調卻是溫婉柔和的,似在與誰閒話家常,
“二叔、馬伯伯你們都來了,你們是不是死不瞑目啊子服,你也來了,你做爸爸了吧一定是個漂亮可愛的兒子吧你也死不瞑目,是嗎”
血色,在剎那間被全部抽離了,承祖大哥慘白的臉上只留下了驚慌和恐懼。他猛然轉過身子,對著身後的空氣慌亂的叫著,
“不不不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都是宮崎風和宮崎純一郎父子,他們、他們是為了得到玉家祖傳的玉如意,我只是、只是被利用的。我不是故意要害你們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承祖大哥一邊驚慌失措的喊叫著,一邊“咚”的一聲,直直的跪倒在地不停的磕著響頭,不一會兒,便染紅的地面。
“說吧,全說出來,你就會得到原諒的。”
此刻的我彷彿來自地獄,陰森可怖,使人毛骨悚然,一朵似幽靈般飄忽而詭異的笑容,爬上了我的眼角眉梢。承祖大哥已經完完全全沒有了往日的瀟灑不羈,他匍匐在地上,嚎啕痛哭,斷斷續續的訴說著他的罪惡。卻還是沒有忘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