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知道何時不見了,我面前站著的這個人他是誰我感覺到了深深的陌生和心底冷冷的恐懼。
“沒變哦,沒變就好。”我的感情再度全體消失,我的臉上戴上了一副冰冷的假面具,我也露出了沒有溫度的笑容。
“玲瓏,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去玉器行了。”玉承祖發覺了玉玲瓏情緒上的變化,不想與她糾纏想趕緊脫身。
“大哥,彆著急啊時間還早呢。”事情還沒開始呢,我怎麼會讓他離開呢
“玲瓏,大哥、大哥真的很忙。改天,改天大哥再陪你聊天吧”玉玲瓏今天的所作所為十分奇怪,玉承祖不想再和她耗下去了。
“您沒有事情要和我說嗎”我懷著最後的希望,想給他最後的機會。
“我沒有。”承祖大哥不假思索的慌忙搖頭。
“嗯,”我微微的點著頭,心裡湧起無數的失望。“您沒有,我有。”
我慢慢的走回座位,儘量讓自己放鬆,內心使勁的吸了幾口氣,慢慢的坐下。承祖大哥滿臉疑問的望著我,等著我的下文。我從衣袖裡拿出一樣東西,遞給承祖大哥。他向我快走了幾步,接了過去,仔細的端詳著。
“知道是什麼嗎”
承祖大哥抬起頭,遲疑的搖了搖頭。
“袖箭,一種藏在袖筒裡的暗器。宮崎純一郎已經證實,他的父親便是死於這種暗器。”
承祖大哥猛地看向我,眼神猶如他手裡鋒利的袖箭一般,射向我。嘴裡卻依然若無其事的裝著糊塗,“宮崎先生的父親我不明白。”
“二叔生前很擅長用袖箭的,百發百中,大哥一定也不知道吧”
承祖大哥繼續裝傻充愣拼命的搖著腦袋。
“大哥,您真是貴人忘事多啊以您當年與宮崎風的關係,竟然會不知道,他在日本還有一個兒子”
我的問話一步一步逼近了承祖大哥的心裡防線,他開始不耐煩了。
“玲瓏,你這東一句西一句的,都把我說糊塗了。你要是有事情說就痛快點。”
承祖大哥的耐力不足了,我卻不著急了,我在椅子上變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宮崎風應該是當年綁架大哥的人吧二叔也是他害死的,對嗎”
“是啊,都怪我,怪我太相信宮崎風了,二叔是為我保護我,才。”承祖大哥悲痛的揉著眼睛,可惜,沒有揉出半滴眼淚。
我的心裡冷笑著,“怎麼能怪您呢父子嘛,天性。”趁著承祖大哥出神的功夫,我輕嘆道,“所以,宮崎純一郎如此對我,我一點都不怪他。”
“是啊,父子這麼說,宮崎純一郎真是來報仇的。”
“報仇大哥,您說誰來報仇啊”我抓住他的破綻緊追不放。
“我我沒有說啊”
“您剛剛分明說了,您說宮崎純一郎是來報仇的,難道咱們玉家和他有仇嗎”
“不是,是你說的啊”
“大哥,到底是還是不是啊我說什麼了”
“你開始說宮崎純一郎的父親死於袖箭,又說宮崎風有個兒子”說到此,承祖大哥突然停住了,眼神茫然的看向我。
我得承認承祖大哥很聰明,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誤,我是把宮崎純一郎的父親,宮崎風的兒子分開說的,我並沒有說明兩者之間的關係,而承祖大哥的一句“報仇”等於承認了他原本是知道二人的父子關係的。
我和承祖大哥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對視對峙拉鋸著,彼此的呼吸攪熱了空氣,空氣中充斥著火辣嗆人的火藥味。
“本來,看到你與宮崎純一郎相處得很融洽,大哥是不想說的,只是大哥不能再讓你受到傷害了,其實,宮崎純一郎就是宮崎風的兒子。所以,他一定是來找玉家報仇的。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