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志得意滿。
“是啊絕對是不可以的,何況,咱們玉家現在也用不著”
玉承祖的話說了一半,停住了,瞪大眼睛,彷彿猜出了謎底的孩童一般,興奮的看著妻子,夫妻倆彼此瞭解的相視而笑。
接下來的幾天,玉承祖一邊繼續打聽著玉如意的下落,一邊偷偷的去了京城郊區的幾個賭玉的場所。回到家以後,夫妻就關起門來,匯總分析這些玉承祖打聽和了解來的情況,根據這些情況,夫妻總結了以下幾點,
玉如意是真有其物,而且只能在無痕姑母那裡;
宮崎風肯定是衝著玉如意來的,可以狠狠的敲他一筆;
騙玉承智去賭玉的事情,不宜操之過急;
眼下要辦的事情,是得花錢僱個人,先讓玉承智對賭玉發生興趣,然後,名正言順的將玉承智逐出玉家大門。
玉承祖出師不利,他在玉無痕那裡響噹噹的碰了個釘子;玉無痕用徹底的沉默輕易的打發了他關於玉如意的所有問題。所以,如何將玉如意佔為己有,玉承祖夫妻始終一籌莫展。
第二年的夏天,傳來好訊息,三姐玉珀和大嫂白依依幾乎同時分娩,生的都是女兒,關起遠為自己的女兒取名為,關玲玲。承祖大哥的女兒由無痕姑母取名為,玉芳菲。兩個粉妝玉砌的小小女兒,都將由無痕姑母親自教養長大。
也許這世間的事情是不能求全的,玉無痕原本是想讓,如此有緣的兩個小小女兒,相親相愛;但是,兩個人即便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自打出生那天就彼此相看,一起吃、一起睡、一起成長,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兩個人一直也不是很親密;從來都是你玩你的,我玩我的;雖然從不吵架,但是和對方几乎是無話可說的,一直如此,從未改變。
人生是一部獨幕話劇,而生活是最完美的戲劇大師。馬子服的一封信使我飛離塵世,成為九重宮闕上快樂無憂的仙子。同樣是一封信,一封承祖大哥被綁架的信,又將我從九重宮闕里重新拽回到塵世,原來,我還是我,凡塵裡的一個最普通女兒家。
琢器堂裡坐著無痕姑母、父親、博雅二叔、博君三叔、承智二哥、關起遠和我。我們都已經看過那封信,信裡的措辭簡潔明瞭,客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殺氣,“貴府的玉承祖在我們手裡,用玉如意交換。請明天卯時在貴府門口等,如有差錯,後果自負。”信上是承祖大哥的筆跡,使得我們連懷疑都可以省去了。
大家遵循著一種習慣,在無痕姑母沒有開口前,屋子裡的每一個人都保持著沉默。
“姑母大人,您為依依做主啊”
一句京劇裡的嘎調,突兀的響起,白依依披頭散髮的出現在琢器堂的門口,一路跪行著進到屋裡,直接撲倒在無痕姑母的腳下。
“姑母大人,您要為依依做主啊承祖若有個三長兩短,我和芳菲該怎麼活啊”
如同京劇道白般的哭喊聲,不客氣的響徹在偌大的琢器堂裡,顯得與周圍的氛圍格格不入。
無痕姑母的眉頭微蹙,臉上的表情依然溫和平靜,上身微微的探出,示意丫鬟扶起白依依。而白依依卻賴在地上,無論如何都不肯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傷心欲絕的哭喊著,
“姑母大人不為依依做主,依依就跪死在姑母大人面前。”
無痕姑母重新坐直了身體,語氣淺淡無味,“回房去吧。”
跪在地上哭鬧不止的白依依,抬起頭,目光迅速的掃過玉無痕的臉。這張臉上的表情和氣勢,使她又恨又怕,那是她一生都無法做到的,她不甘心的收起了哭鬧,被丫鬟攙扶出了琢器堂。
“此事各位有什麼高見說說吧”
淺淡柔和的聲音,壓得每一個人都低著頭,默不作聲。良久,無痕姑母輕嘆出聲,“都回去吧,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