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用像聞仁義一樣在這裡憋上十幾年建那個工程龐大的天梯。
藉著這幾天迷霧未散的機會,廖靖華一點點兒的努力活動著自己的身體,儘快的恢復著體力,也沒有出去尋找食物,只是藉著這茅屋中儲存的寫許肉乾和乾果子充飢,其實就算此時他想出去尋找食物,怕是體力也難以勝任,身體上的疼痛大大的影響他的行動,真要出去怕是食物沒找到,反而成了那些怪蟲的口中之食了。
淡淡的陽光自崖上升起,廖靖華握了握拳頭,骨節咯咯做響著,那種奇妙的感覺還沒等那隻大雕前來便已浮現出來了,讓他心裡不禁更鎮靜、眼神更利,身體也更加靈活有力,只是這現像廖靖華並沒有太明白自己的狀況,只以為是太過於緊張之故。
果然,在迷霧漸散之時,空中又再次響起了那隻大雕的脆鳴聲,斧頭已經丟了,廖靖華抄起那把厚實的鋸子奔了出去,這茅屋太過於脆弱了,就算是躲在其中怕是也經不起那大雕的一翅之力,而且還會丟了遮風擋雨之所,所以還不如坦蕩的站在空地上迎戰大雕,就算是面對一隻扁毛畜牲,廖靖華也依然比較君子的光明磊落。
卷一 金風玉露一相逢
第七章下 終得脫困
有道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廖靖華與大雕相搏,互有損傷,雖然廖靖華不想跟這一隻鳥計較,哪怕它長得再大再聰明,也只是一隻鳥而已,可是那大雕卻是有仇必報,廖靖華劈它幾斧它早已是記在心底,此翻前來正見廖靖華舉著鋸子站在空地上,當下鳴叫一聲直撲而下。
廖靖華的身上肌肉再次鼓漲起來,剛剛癒合的面板再度被撐裂,眼見那巨雕撲擊而下,廖靖華甩起那四尺餘長的大鋸子便向巨雕的脖勁處砍去,大雕動作靈活之極,展翅縮頭,生生的定在空中,廖靖華這一鋸甩了個空,那鋸子不比斧頭,鋸子通體為粗鐵打製,雖然足夠厚重,卻遠無法與斧頭相比,而廖靖華在這種潛力爆發之下,根本就不清楚自己這一擊倒底有多大的力量,這一擊甩空,收手便想回將鋸子掃回來,這一去一回兩股力量加在一起,怕是足有數千斤,就算是精鐵也會承受不住而迸裂,何況是這粗製的鋸子,只聽嘎巴一聲,鋸子碎成巴掌大的碎塊四散開來。
廖靖華再次甩了個空,險些將自己跌倒,大雕見況,落於地面,伸爪便向廖靖華抓來,廖靖華在這大雕來之前便已有了打算,並不像上次那般拼死與大雕相鬥,而是就地一滾鑽進了大雕的腹下,伸手便抱住了大雕的一隻巨爪,大雕低頭向自己的腹下啄來,可是廖靖華只躲在它的爪後,大雕一喙正啄在自己的腳上,矛與盾的問題正體現在大雕的鐵喙與鋼爪之上,大雕一啄將鋼爪啄破了一層皮,只是它那彎嘴卻也崩掉一小塊碴子,痛得大雕大叫一聲,撲騰著翅膀便向空中飛去。
大雕起飛的速度極快,而且鳥類在起飛的時候都會將爪子向後一蹬然後收於腹下,大雕也不例外,只有在捕捉獵物的時候才會將爪子放開,廖靖華雖讀書萬卷,可是卻哪裡曉得這些小細節,不防之下被那大雕一爪甩開,腦袋正碰在石頭上,當時便碰了個頭破血流。
那大雕將自已啄傷,自是極傷面子,無顏再留在這裡與廖靖華相鬥,大翅展動,以極快的速度沖天而起,轉眼便不見了影子,這是這大雕走得最快的一次,從前最快這大雕也在這裡折騰個小半時辰才走,可是今天自這大雕撲下到彈開廖靖華而走,不過是不過半柱香的時間而已。
這次的時間較短,廖靖華除了腦袋被碰破之外,倒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覺得身體有些發酸而已,躺了數日便已是恢復過來,只是眼看著肉乾見底,又沒有到那大雕前來的日子,不得不出去尋找食物。
食物的來源主要就是那些蟲子身上的肉和河裡的魚,對那條河,廖靖華有很深的恐懼,看著清澈見底,可是說不得走上幾步便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