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助著打了幾槍,從自身位置與另一側的攻擊點進行距離測算,判斷出盲區和掩體。
他再次聯絡嚴競:“嚴隊,另一側我來。”
嚴競拒絕:“不行!沒我的命令,誰都不準擅自過來。”第一枚煙霧彈已經開始生效,此時再近距離移動風險太大。
孟斯故想都沒多想,抬手摘下耳機,對陳琰說:“掩護我。”
陳琰自然聽到了嚴競的命令,也清楚孟斯故想做什麼。他想勸住孟斯故,但是與孟斯故對視一秒,看他臉上難以形容的堅決,他點點頭,生嚥下原本想說的話,只說四個字:“注意安全!”
眼瞧著孟斯故與子彈擦邊而過,一路小跑向找好的位置,陳琰一邊朝冒出頭的目標射擊,一邊服氣地罵罵咧咧道:“靠,又被他贏了。”
孟斯故的判斷很準確,他丟出第一枚彈藥,那側的火力果然逐漸小了一些。
就當孟斯故乘勝追擊,起身做出第二次投擲行為時,陳琰的槍忽然卡殼。
陳琰迅速拉動了下槍栓,想把卡住的彈殼排出。不料在極短的時間內,接連兩發子彈朝孟斯故射去……
“孟斯故——”
孟斯故倒下前,除了感覺身體劇烈疼痛,彷彿還聽到有人大聲喊他的名字。
那聲音像極了ke。
“ke,是你嗎?”孟斯故閉上眼,躺在硝煙中喃喃,“你終於,來接我了。”
第一次醒來的幾分鐘內,孟斯故意識模糊,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卻怎麼都睜不開,感覺左肩膀處痛得像是要將他整個人撕裂。
他聽到有人持續喊他的名字,“孟斯故,孟斯故……”
孟斯故努力動了動唇,力氣小到嘴巴也張不太開,別提回應,連一個“疼”字都說不出來。
難受到無以復加,孟斯故腦中蹦出來的完整念頭是第二顆麻醉彈算扔成功了吧?那麼現在可以睡一覺了,睡過去就感覺不到哪裡不舒服了。
可是一聲聲呼喚強行留住了他,拽著他的心,告訴他一定要多清醒一會兒,不能死。
孟斯故,活著。
活著。
待到再次有意識,孟斯故發覺肩膀已經沒那麼痛了。警惕心迫使他很快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是正在桌旁配藥的隨行隊醫。
“白醫生。”孟斯故啞聲喊她。
白醫生轉過身,帶著笑說:“你醒啦,太好了,再不醒就把我急死了。”
孟斯故看了一圈周圍,自己身處一個平房的簡陋小單間,屋內只有他們兩個人。
“這是哪兒?”
白醫生解釋:“當地人給安排的小屋,他們不方便接納外來的進村,但是你救了他們的人,商量過後還是騰了間村外頭的屋子給你暫住養傷。子彈已經取出來了,你的腳踝和左肩都有傷,好好休息,過幾天腳好點兒了再接你歸隊。”
孟斯故並未全然放鬆,“現在什麼情況?隊裡其他受傷的人呢?”
“僱傭兵基本處理了,提早跑了幾個,不過你沒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