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他還是頭一次瞧見搞成晚宴性質。
有些猜測隱隱冒出頭,但是都很快被他自己撲滅。嚴競最是驕傲,好心好意替他執行危險任務,回來後卻被拒絕再見,不至於做出不尋常的事情。
一路上這麼想,孟斯故心態放平了許多。到宴會的場館領過配槍,簽了到,他就準備繼續往裡走。
“孟斯故,等我下。”後面的陳琰小跑過來與他並列,“你今天一個人過來的吧。”
孟斯故“嗯”了聲,認定陳琰明知故問。適才他們前後腳從宿舍出來,一起上的公交車,怎麼會不清楚他是不是一個人。
陳琰清了清嗓子,“那什麼,我也一個,待會兒進去,咱倆待一塊兒唄。”
“為什麼,還想跟我一對一練練?”
“說什麼呢!”當初對孟斯故放的狠話突然被輕飄飄提起,陳琰直接噎住,彆扭地說,“還不是想著‘清道夫’那會兒咱倆打過配合,現在你跟我也算是有過命的交情了。”
孟斯故看了他一眼,自打自己“療傷”返校,陳琰的態度便有了較大轉變,在宿舍晚上幾次主動幫著打水不說,還出面幫忙呵斥了另一位對他冷眼相瞧的同學。這幾年他習慣了被尖銳相對,還真不知道如何回應這種示好行為。
孟斯故說:“其實你不用這樣,那一槍我沒算你頭上,我肩傷已經沒問題了。”
陳琰霎時間漲紅了臉,嘴硬著反駁:“誰說跟跟那槍有關係了,你可別想太多,我就是覺得進去以後有人一塊兒站著不尷尬。算了,你要是不想就算了。”
孟斯故摸不準他的真實用意,沒再說什麼,接著往前走。
見他不拒絕,陳琰的表情好了不少,趕緊並肩走在一旁。
此次總結宴不完全對外公開,來的除了“清道夫”全體成員,還有部分學校的老師、總部的領導及家屬。安全起見,“清道夫”成員們和警務員可佩戴槍支入場。
進了宴會廳,孟斯故忽然慶幸沒有趕走陳琰。場地的佈置看起來高階上端次,許多領導家屬和老師們穿得很正式,彼此都在熱情地招呼和談笑。他要是一個人走來走去,還真可能感到無措。
陳琰從酒侍的盤子裡拿了杯酒,看到他呆愣愣站著,幫他也拿了一杯。
“喏,快拿著。”
“我不喝,不是要開會嗎,喝酒不好。”
陳琰把酒強塞到他手裡,“這是晚宴,又不是正兒八經的大會,要是不好他們就不會準備了。你懂不懂啊,什麼都不拿,一直乾站著才更尷尬。”
孟斯故垂眼看著自己手中酒杯裡微微搖晃的酒,“哦,我第一次參加這種。”
陳琰想到他家的情況壓根兒沒可能接觸到這些,無奈閉嘴結束了這個話題,轉移注意力道:“對了,你知道今天嚴中校也會到吧。”
“嗯。”
提到榜樣,陳琰的笑容慢慢堆上了臉,“今天這晚宴就是他提出要辦的,他帶隊,知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