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臉,聲音嘶啞道:“無浪,救我……”
話未完,就倒在一片塵埃之中。
漆黑靜夜,五公主府中傳出一聲女子的淒厲慘叫,響徹天際。
作者有話要說:更完順利開虐
情欺
五公主府外車馬聲喧天,無數高擎的火把將這一方夜空映得通亮,府牆下曈曈的身影排成佇列,都想從有些殘落的府門進入。
為首的卻是身著神教黑衣影衛制服的大世子鶴劫生與一襲將軍袍的車路將軍暄城。
他們身後的天兵天將與黑衣影衛自然而然分成兩列,就如激流,在細窄湍急處才交匯;到了較為寬闊的後苑則又各佔其位。
夜色中,小柿子殿下鶴劫放與魔教四公主天逸正勾肩搭背賞一棵大桂樹。
見到一眾來客,豪放的男女也未馬上分拆開來,依舊挽著手轉過臉來。
“車路將軍帶著兵馬入我們五公主府是為了何故?”鶴劫放言罷還拉了拉自己的衣襟,一副無賴相。
“本座與大世子殿下一同擒拿諦望獸,業畜剛剛入了五公主府……”
“是,劫放,你適才有沒有看到一團紅光?”鶴劫生也親自說項。
倒是鶴劫放起了怒意,惡人先告狀:“暄城,你答應等本王明日一起去擒獸,怎麼半路又勾搭上了我大哥?”
“咳咳……劫放,注意乃的言辭。”鶴劫生看到車路將軍越來越沉的臉色,又出面打一個圓場道:“先不說這些,你們究竟有沒有看到諦望獸?”
暄城筆直看向劫放身旁的三三,公主殿下的臉色幾乎透明,由始至終不發一語,簡直就像一個沒有表情的傀儡,眼神輕悠悠都不知飄去了何處。
“哥,沒有看到什麼紅光,諦望獸可能從我們府前過,到了隔壁什麼星君的府裡。”
“容暄城多嘴問一句,剛才府裡傳出的那一聲慘呼似是由四公主殿下發出,究竟為了何事?”
鶴劫放佻達一笑:“暄城為何覺得是慘呼呢?只是嬉笑罷了,這樣的閨閣秘事,實在不方便向閣下稟報共享。”
將軍與鶴衛主的視線齊齊投向沉靜如水的三三,她赤著雙腳,披了簡單的夜縷,一雙手被鶴劫放緊緊扣住,確是一派佳侶樹下嬉戲被活捉的景象。
“劫放最最促狹,本宮剛剛被他嚇到了。不過若是諦望在附近出沒,二位還是快去別的府裡搜找,五公主府內由本宮和劫放鎮守,可保無虞。”三三終於開口,神色也無異常。
鶴劫生漆黑的眼眸裡滿是自己弟弟的影,他手中的馬鞭略略點了點自己的掌心,對暄城道:“那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找一找。”
車路將軍點了點頭,又問:“小柿子殿下一直勤力籌備捕獸之事,今夜不一同前往嗎?”
三三猛地看住鶴劫放,大眼睛中的水意,也不知是哀愁還是憂懼。
“既然二位神功超群的都說諦望沒有入府,想來公主殿下一個留在府內也無甚緊要。明日便是伺血日,若今夜將其成擒或直接誅滅最好不過。”
“劫放,你是否要同去?”鶴劫生也重重地問了一句。
大老闆無浪今夜的表現實在有點令人起疑。
他赫然答:“本王不去,暄城,你記住了,若先答應了我的事情,即使轉投得是我大哥,本王也不會再度出馬。”
十分傲慢無禮,拉了三三就往客房行去。
暄城的鳳目起了變化,幾乎有一瞬因為小柿子殿下所表現出來的勃然怒意,對於自己半路與鶴劫生合作略感自愧;這情緒不可深究,她自己寧願相信他是鬧紈絝脾氣,才會行為如此失常。
卻是一同出府的蛋大君安慰了她幾句:“劫放從小不喜歡天界拿他與本王作比,但他向來以大局為重,脾氣過去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