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上書的人直接充軍,暫且不要動用廷杖。”
PS:吐槽一下,看本爛書毀一天的心情,還是出版的冒險懸疑書,一路挖懸念設懸念,最後撒把土就算填了,簡直爛到想吐!看開頭時我還真的很感興趣地去查了商朝和殷人東渡的資料,結果結尾這麼坑……這是第一更(未完待續。)
第八一一章 小人物撬動的大支點
先前馮家如同篩子似的任人滲透,跑了的那五個人至今仍是下落全無,馮保一怒之下,只覺得弟弟馮佑和侄兒馮邦寧簡直無能,乾脆便讓徐爵住在馮家,幫忙管理家務,排查每一個人。因此,熟知這一點的張大學士府長班,自然直截了當地找到了這裡,對徐爵轉述了主人的話。
打發走了人,徐爵便眯縫眼睛沉吟了起來。從前遊七在時,兩人雖有明爭暗鬥,但作為背後主人的代理人,他們從很大程度上便可以操縱馮保和張居正之間的聯絡,畢竟,身為首輔和首槪��啪誘�頭氡F餃綻鐧降撞緩黴餉髡�蟮仄燈嫡彰媯�悅飴湎祿氨��芏嗍露嫉每克�搶醋觥�
然而,如今遊七一死,一度非常得張居正青睞的長班姚曠又見罪,張府派來和他聯絡的人哪怕千挑萬選,終究沒做慣這一茬,小心翼翼戰戰兢兢,他更不好和不熟的人商量機宜。就比如眼下這件事,若遊七在,兩人輕輕巧巧就能商量出個方略來,眼下卻只能他一個人拿主意!
“遊七都死了……又是我親自去告的狀,元輔明面上不說,可天知道對我是否有什麼看法……可是,我的恩主乃是馮公公,不能只考慮元輔的立場,得考慮馮公公的立場。”
徐爵深知,自己得吸取遊七的教訓,不管馮保聽不聽自己的,也得做出一副一心為馮保的架勢來!
想到這裡,徐爵便很快做出了決斷,當即寫了一封親筆信,喚了個馮保的徒孫進來,囑託他進宮親自交給馮保。
當司禮監公廳之中的馮保看到這封徐爵精心炮製的信之後,不由得便沉吟了起來。
徐爵在信上明明白白地說了張居正的請託,但末了卻隱晦地說,張居正這是顯然又要當****又要立牌坊——話當然不會這麼粗俗,但就這麼個意思——而且,萬一張居正把馮保要施行廷杖,自己卻勸阻了的這件事給散佈出去,便又給自己掙了忍辱負重,不在意旁人攻譖的名聲。雖說堂堂首輔想要掙個好名聲,不足為奇,可首輔和首槪�桓靄琢常�桓齪諏常�氡3械N勖��故俏�蘇啪誘�約旱氖攏�疵餼吞��還�攪恕�
既然如此,不如挑唆萬曆皇帝,令其咬準了廷杖不放鬆,張居正料想也無他法,馮保只要推說是天子為張先生鳴不平,勸不住,這就行了。
廷杖不廷杖的,馮保不在乎,就算是先帝穆宗那樣看似仁厚放權的皇帝,還不是動用過幾回廷杖?他在乎的,是徐爵是否像遊七那樣,只存著私心,忘了是誰給其榮華富貴。再者,他和張居正之間,是誰也離不開誰,他不放心別人當首輔,張居正又何嘗不是不放心別人來當這個掌管批紅的司禮監掌印?如果不是他在宮裡哄著慈聖李太后,看著萬曆皇帝,批紅的事更是從來沒有駁過張居正的面子,張居正這個首輔哪裡當得這麼容易!
既如此,徐爵這建議卻也值當。他為張居正擦屁股,張居正還畏首畏尾的,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更何況,張居正之前清洗科道,掃落多少言官,可敲山震虎的效果呢?看看這次翰林院和六部蹦出來的這些傢伙,若不殺一儆百,怎麼能壓倒那些自詡為清流君子的傢伙?
而給張嗣修送信,給其打了個預防針,又明言去找劉應節的汪孚林,此刻在傍晚時分到了劉應節的私宅門外。他早就令人打探到這位刑部尚書已經從衙門回來了,這會兒就徑直上前遞了求見的名帖。相較於張居正家門前車水馬龍的情勢,這裡卻是門庭冷落車馬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