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日的地方待的久了,人就會特別的渴望陽光,甚至是一點點光亮也能讓她心情很快的舒朗起來。可即使是這樣的低的要求,像她這種人,也是不可能得到滿足的。
許諾依舊龜速般的“壓操場”,許欣可看不下去了。
當許諾無意間一瞥瞧見許欣拿著藤條過來了的時候,腳底下的速度不知加快了多少倍,生怕許欣攆上似的。其實她的擔心是沒有必要的。我記得有一句很文藝的話,是這麼說的:你向左,我向右,即使是不同的方向,終有一天我會牽到你的手的,因為地球圓的,我的心是向著你的。即使你跑得再快,也抵不過人家操場是橢圓的啊!你總得過來的不是嗎?然後許諾又光榮地被許欣逮著了。
許欣將小孩一把揪過來,不由分說地扔到了綠色‘草地’上,許諾的第一感覺是,“原來這不是真的草啊,居然這麼逼真,自己都沒發現!”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也算是一種大發現了。當然第二感覺就只有疼了。許欣死死地按著許諾的腰,又是很粗暴地…把褲子給扒了。其實也不是要羞辱什麼的,而是褲子並不薄,本著‘藤藤到肉’的原則,就給扒了。這次可不是簡單地五藤條就完事了,不計數的打,粗略估計三四十吧,主要是許欣累了,才停了手,黑包子似的屁股無聲地控訴著許欣的殘暴無情。“滾起來,半個小時!跑不完今晚就跟藤條過夜吧!”許欣扔下這一句,甩了甩藤條移到一邊看著。
許諾猛地從地上翻起來,扭了個八字步才站穩,賭氣似的一把拉上了裸在膝彎處的褲子,不禁痛地蹦了蹦,兩隻手用力地揩掉兩滴掛在眼角的晶瑩的小淚珠,又是蹦又是跳地跑了,活像一隻在滾燙的水裡掙扎的青蛙。
終於,在還沒被煮熟的時候這隻‘青蛙’跳出了那隻滾燙的鍋。許諾終於跑完了,比許欣說的時間快了那麼不到一秒的時間。“報告許老師,許諾完成了!”倔強地咬著唇,額上的汗仿若是傾瀉下來一般,蟄的眼睛有些睜不開,卻是無比倔強地仰著頭,放佛在想宣告著:我不累,我不痛,你放馬過來吧!
“滾過去洗乾淨,擺這副髒樣子給誰看呢?”說完就離開了塑膠地,也不知道去了哪兒!許諾沒敢看,也看不見。
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完全是沒有時間概念的。唯一能提醒她時間的,恐怕也只有可以準確報時的胃了。許諾的胃又開始咕咕叫了,應該是過了七點了,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果腹的呢?許諾兀自想著。收拾乾淨出來的時候,許欣就不在訓練室了,反正也不想知道。思索著走進了這裡面唯一對她有吸引力的地方——“書房”,拿起桌上的一本書翻看著。
書裡是一個長長的故事,故事裡有個小孩,沒有爸爸,媽媽也在生完他以後離去了。小孩很幸運,被一家人領養了,這家人很富很富,小孩過得也很好。小孩也很不幸,後來那家人有了自己的孩子,好巧不巧的生活又潦倒了起來,商量再三的兩個人,丟掉了這個小孩。小孩又沒家了,四處飄蕩著,應該是很悽慘的生活了,可故事卻沒那麼發展。小孩有了很多奇遇,很多驚險而又刺激的經歷,最後小孩長成了一個閱歷豐富的俊美的男子,迎娶了不知道哪國的公主,然後過著很幸福的生活。
故事很老套,沒有任何新意,不知道是誰的杜撰,或者是誰的願望吧?只是,就算是許諾這樣不在乎邏輯的人,也覺得有些不通邏輯。更讓許諾驚異的是,這樣的書怎麼會在這裡?大略的翻了一遍,發現有些頁碼有很明顯的折印,卻沒有更多的標記了,小諾有些狐疑。
正當小諾靠在書架旁,細細思索著的時候,消失了許久的許欣回來了,手裡還提著飯盒。“吃飯,二十分鐘!”許欣將飯盒扔在書桌上,拿了一本書看著。
許諾開啟飯盒,很簡單的面,和那晚許欣做的有些像,上面臥著一個雞蛋,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