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菜。吃了一口,味道好像不一樣呢!不過也挺好吃的,雖然時間很長,可許諾還是很快的吃完了,或許是習慣了吧!
“許老師,許諾吃完了!”許諾小心地說道。
☆、抄經
聽到許諾的話,許欣合上正在看的書放回原來的位置,又從書架上抽了另外一本,扔給許諾,“抄十遍,錯一個字老規矩!”移步離開了書房,
走到門口,又回了頭,“這裡不是修身養性的地方,用具不可能給你配備齊全,站著抄!如果不願意的話”許欣眼神瞟了瞟悠悠地飄蕩在空中的繩索,“就讓它招待你吧!”
“是,許諾知道了!”
讓許諾抄的書是全中國人都知道的經典,李耳的《道德經》。薄薄的只有十幾頁的樣子,上面落的全是整齊漂亮的楷體字,又添了些插圖釋義,看著跟兒童畫報似的,不免有些稚氣了。要說抄,其實也不至於。許諾很早以前就看過了,有些不懂,有些卻看著很有哲思。所謂哲思,其實就是壓根不知道人家講的是啥,但就是覺得很有道理。其實也不是趨之鶩之,只是人的經歷都不同,思維也是各異,有些道理也只能是道理而已。沒有親身體驗過的東西總是想象不來的,正如那句,你不是我,你沒過過我的生活,就沒資格說我。道理是道理,真理亦是真理,贊同不等於理解,理解不等於感同身受。
用衣袖擦了擦並沒有灰塵的桌子,輕輕地將書正放在書桌上,翻開封面,扉頁映入眼。桌子上放著幾隻狼豪,還有一隻鋼筆。許諾看了看,最終拿起了那隻鋼筆,鋼筆看起來不新不舊的,擰開筆帽,除了手握著的地方掉了一點漆外,其它的地方都是很正常的磨損,看起來它的主人是個很認真也很專注的人。
拿著鋼筆,是無比虔誠的神態,紅色方格中逐漸浮出一行字,是我們最熟悉的那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忻鈧�T。 ”許諾的字算不上什麼蒼遒有力的大家之作,也不是什麼正規的字型,但看著還是挺舒服的。
一直在仔細地寫著,額上沁出細密的小水珠,穿越了高山平原落到桌上,小諾慌亂地擦乾淨,生怕汙染到剛剛抄過的紙上。手腕已經酸的不行了,握筆的拇指和食指也沒了力氣,有些握不住了。抄了還不到三分之一,許諾不敢偷懶,用廢掉的紙抹掉手心裡的汗,握著筆繼續抄著。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三小時二十九分三十五秒,許諾終於抄完了所有的經書。許諾自然不知道她用了多長時間,且不說訓練室裡根本沒有一樣可以提示時間的東西,她也根本沒有興趣去關注時間過去了多少。這是許欣記的時。
許欣拿起那一疊厚厚的紙張翻看著,越翻臉色越陰沉,看到後來直接扔了出去。紙張洋洋灑灑地亂舞一通,有些飛到空中飄蕩了很久才落到地上,有些砸到了許諾的臉上。不知道是哪張調皮的紙,飛過之後還在許諾臉上留下了一道痕跡,只不過不是白色的,是紅色的。“撿起來!”許欣冷聲喝了一聲,轉身離開了,不用想都知道她去幹什麼了。
許諾彎下腰,蹲在地上撿著那些四處散落的紙,撿起一張,就小心地用衣袖擦擦,嘟著嘴吹掉落在上面的灰塵,委屈又屈辱的淚水不爭氣地掉著,一滴滴砸到地上,又反彈起一個小小的波濤。
“動作快點,磨蹭什麼呢?”許欣拿了藤條過來,看著慢吞吞的許諾更是怒不可遏。“哭什麼哭,給誰哭喪呢?把你的眼淚給我收回去!”許欣幾乎是用喊的聲音罵道。許諾趕緊收回四處的紙,揩乾了淚身子正正地站在書桌旁。“許諾,我給你臉了是不是?你這是什麼態度?就你這樣的,糊弄誰呢?”許欣拔高了聲音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