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璽印,令李信立即西進,前去護衛晉王!
(更新的晚了,這一章加更,感謝我是橙橙的盟主!)
第二百三十章 吳山西進
明代藩王名義上是屏蕃地方,實際卻被限制的死死的,既沒有治民之權,也不能轄制地方官,更別提調動出鎮一方的總兵官。在李信的眼裡藩王的璽印就是一塊破石頭,半點作用都沒有。
此時他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流賊大軍在整個山西被他牽著鼻子東奔西走,已經漸成疲兵之勢,而代州賊兵則由於分兵南下力量已經十分薄弱,據可靠情報圍城之人已經不足兩萬,正可趁機揮師北上攻擊代州賊兵。如此,代州之圍立解,山西賊兵對大明京師的威脅就此解除。一旦戰局明朗化,想必不論是楊嗣昌還是左良玉都不會放過撈功的機會吧,從河南與北直隸兩路夾擊之下劉國能焉能有活路?
於是李信告知晉王信使,可請晉王隨之移師北上,待代州獲勝再護送其南下奪回封地。豈料那信使當即回絕了李信的提議,竟拿出了大明朝以文馭武的傳統來壓制李信。原來這個信使是山西按察使司的僉事,李信以馬賊之名倖進為總兵他也略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真是滿身的桀驁之氣,根本沒把皇族藩王放在眼裡。
退一萬步,就算是北方戰事吃緊必須北上,也沒有讓堂堂藩王親自去找你的道理,前去迎接倒是個靠譜的方案,若是李信如此提他說不定也就順水推舟。但是李信的態度如此倨傲,加之此前又有先入為主的偏見,是以牛脾氣上來,竟然指著李信的鼻子斥責。
“爾身為大明武將,統兵在外,卻不去迎護太祖血脈,難道是有了二心不成?”
這話說的極重,李信變色,臉上笑容全無,他麾下數千將士一連數日不得休息,連番血戰,這貨沒一句辛苦話也就罷了,也不至於扣如此一頂大帽子吧!
李信背過身去,一旁的陸九早就看不過去,疾言厲色喝道:“哪來的狂徒,敢冒充朝廷命官,私調大軍,來呀,給我亂棍打將出去!”
一聲令下,早有氣憤不已的親兵一擁而上,提著那僉事便向外去。那僉事氣的臉都變了形,破口大罵:“李信賊子,你這是要造反不成?你這是要造反不成?”
一連幾個造反,空留在屋中迴盪,李信默許了陸九的行動,心裡卻是重重的嘆息了一聲,如果大明遍地都是這種自高自大,目空一切,自私自利,半點大局觀都沒有的蠢貨文官,大明還有救嗎?
且不說戰事吃緊,就是平時,身為朝廷總兵的李信也要和一地的藩王保持距離。更何況為了打亂山西流賊大軍的部署,他這聲東擊西一戰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代州城還能堅持多久也城了大問題,一個晉王的死活在他眼裡如何又比得上黃妸?李信現在恨不得立即帶著大軍飛到代州,只是他知道連番的惡戰已經耗光了三衛軍絕大多數的精力,至少要休整一夜再做行動才好。
陸九一點都沒客氣,直接指使親兵將那幾個信使趕出了忻州城,隨著被拉開一條縫的城門重重關閉,天際殘陽的最後一抹暗紅也失去了顏色。
那僉事狠狠的衝城門上啐了一口,恨恨的大罵道:“賊子李信你等著,我呂四臻不告的你罷職下獄,呂字就倒過來寫!”
一門之隔的親兵聞言嘲笑道:“嚷嚷個甚?呂字倒過來不還是呂麼?”隨即便響起一陣鬨笑。
“你……”
那僉事也是一時氣急,說話也沒了邏輯,被一群丘八嘲笑的面紅耳赤,一揮手和幾個同伴灰溜溜的溜走,畢竟此地流賊甚多,又到了晚間,荒郊野外的到處危機重重,走才是上上之策。
陸九於城頭上不屑的看著幾個人的背影,同時又喚來了斥候,交代一番便讓他們出城,亦緊隨著去了。
吳山最近肝火很旺,忻州陷落的訊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