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棉急了,就是謝遠州也急了。
急的上火的謝遠州被趙姨娘各種安撫,說著謝知棉入王府後的好處,又說著有一朝一日淮王登基後的好處,讓謝遠州也有些心動了。
☆、陰謀詭計
淮王一直拖著不作為,謝遠州卻坐不住了。
趁著一個陰沉的天氣,謝遠州下了朝在京城若無其事的轉了幾個圈,然後悄無聲息的去了淮王府。
淮王長的俊美,奈何雙眼有些陰兀,看人時雖然帶著笑臉,卻也讓人心生畏懼,和淮王相處,總覺得這人善鑽營,一個相處不當便會大難臨頭。
謝遠州自從三年前加入淮王陣營,至今也未能摸透這位主子的脾性,若說為何加入,其實也是他看上淮王腦子聰明的緣故,而當朝太子,雖有劉皇后那樣的母親,還是改不了愚蠢的本性。只是此時,謝遠州臉上通紅佈滿尷尬,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淮王,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王爺。。。。。小女今年也有十七了,長的。。。雖然算不上絕色,但也可人。。。。。”
他厚著臉皮的說著女兒的優勢,一面檢視淮王的臉色,見淮王自始至終笑眯眯的看著他,不由的住了口,生怕觸怒這個王爺。
他做官多年,自從跟隨淮王以來,可謂盡心竭力。當日事情發生後,他知道只能讓知棉嫁入淮王府,想著淮王看在他的面子上,總該給自己一個面子。。。。
“謝大人客氣了。”淮王淡淡笑著,修長的手指輕輕地轉動手中的汝窯茶杯,神情迷離,眼前似乎閃現出那個絕色的女子,不管是府內的王妃還是宮內的娘娘,有哪個有她那般好顏色?
謝遠州訕訕的,不明白淮王這是什麼意思,淮王說完這句話卻沒打算接他的話茬,倒讓謝遠州心裡急切。當日皇宮之事許多勳貴家的女子都看到了,若是知棉嫁不到淮王府,今後恐怕也沒法說親了。
而謝家兩個姑娘,一個已經因為多次退婚被人傳的沸沸揚揚,自己寵愛的二女兒若是再背上不好的名聲,那謝家今後可就沒有任何顏面了。
“王爺。。。。。”謝遠州頭一次詞窮。
兩人正說著話,那邊王府管家來報,宴席已備妥,請王爺和謝大人入席。
謝遠州還待開口說話,那邊淮王已經站了起來,在前面引路,笑容滿面道:“謝大人請,今日本王請了德育班的戲班子,謝大人一定要賞光。”
謝遠州有苦說不出,憋紅了臉跟著淮王去了花廳,戲班子已準備好,等二人落座,便咿咿呀呀的唱了起來。淮王今日格外熱情,推杯換盞,一個勁的催促謝遠州飲酒,似是要與他不醉不歸。謝遠州張了幾次嘴,可看淮王又手指輕叩,跟著戲子搖頭晃腦,顯得心情很是不錯,他又說不出來了。
“王爺。。。。。”謝遠州一臉糾結的開口,還未說下去便被淮王打斷,“來來,謝大人嚐嚐醉仙樓的佳釀。”
謝遠州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張了張嘴,憋屈的飲下美酒。
美酒是何種滋味他不知道,戲班子唱的多好也不知道,用完膳淮王藉口有事先行離去,而醉醺醺的謝遠州從淮王花廳出來,跟著王府管家往外走時他才猛然發現自己還沒和淮王說知棉的事情。
今日好不容易厚著臉皮來了,怎能空手而歸,謝遠州仗著酒勁就想往回走去找淮王問個清楚。
他到底要不要娶知棉,若是不願意就說出來,總比這麼拖著要好。
“唉,王爺。。。。”謝遠州藉著酒意抬腿想往回走,卻被管家攔住,“大人,王爺飲酒過多,已經歇息。。。。”
謝遠州一聽,酒醒了大半,心也頓時揪了起來,今日淮王明知他的來意,卻故意引開話題,根本不讓他說出口,難不成看不上他的知棉嗎?
快到大門的時候,王府管家笑著湊近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