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回到家,瘋狂的畫著那個想法。是的,我坦白的告訴每一個人那是我從沒看見過的想象的產物。但是不知何故沒人相信。接著葛裡莫看見了它……”
“貝特斯告訴我們,”哈德利呆板的說,“這讓他大吃一驚。就因為你這樣說。”
“讓他大吃一驚?我想說是的!他深垂下頭,像木乃伊那樣呆立不動,看著它。我像貢品一樣拿著它。於是,我的惡作劇念頭產生了,”Burnaby說,帶著一種惡意的眼神,“我這樣說,‘你注意到墳墓上的土裂開來了。他正要出來。’我還是在想著吸血鬼,當然。但是他不知道。那一刻我認為他要拿著調色刀撲向我。”
這就是Burnaby說的故事。葛裡莫,他說,詢問過他這幅畫;懷疑,注視,又懷疑,甚至一個沒什麼想象力的人也會懷疑的。這種不安的神色令他去解決這個謎。在葛裡莫的圖書室裡書上的一些筆跡,壁爐上的盾牌,不經意留下的話——Burnaby看著蘿賽特冷酷的笑了。接著,他繼續道,在謀殺案發生前大約三個月葛裡莫曾經強行和他說話,並且發誓,告訴了他實情。‘實情’就是德瑞曼昨晚已經告訴哈德利和費爾博士的:瘟疫,兩個死了的兄弟,逃跑。
此時蘿賽特看著窗外,帶著懷疑、空虛的神色,眼裡似乎有淚水。
“就這些?”她叫道,呼吸急促。“這就是一切?這就是我無時無刻不擔心的事情嗎?”
“這就是一切,親愛的,”Burnaby回答道,兩手交叉著。“我告訴你那不很可怕的。但是我沒有想告訴警察。但是,你堅持……”
“小心點,哈德利,”費爾博士低沉著嗓音說,他碰碰督察的膀子。他清了清喉嚨。“嗯哼!是的。我們也有理由相信這個故事,葛裡莫小姐。”
哈德利新起了一行。“假設都是事實,Burnaby先生:弗雷第一次來的那個晚上你在Warwick客棧嗎?”
“是的。”
“那麼?你知道什麼,你難道不會把他和過去的事聯絡在一起嗎?特別是他提到三口棺材?”
Burnaby猶豫了一下,接著做了個手勢。“坦白的說,是的。我那個晚上——星期二晚上——和葛裡莫一起回家的。我沒有說話,但是我認為他準備告訴我什麼。我們做在他書房的火爐旁,他拿出一大瓶威士忌,他很少這樣的。我注意道他很痛苦的看著火爐……”
“順便說一下,”費爾博士插進來,如此的突然把蘭波嚇了一跳,“他的私人檔案放在哪裡的?你知道嗎?”
對方飛快的瞟了他一眼。
“米爾斯也許比我更能告訴你,”他回過頭。(一種隱蔽的東西,警戒的東西,矇蔽著?)“他也許有個保險箱。據我所知,他把它們放在大書桌一邊的上鎖的抽屜裡。”
“繼續。”
“很長時間我們沒有說一句話。這是空氣中充滿了某種令人不舒服的緊張氣氛,每個人都試圖談個什麼話題,但也想知道對方在思考什麼。好啦,我打破沉默,說,‘它是誰?’他發出一種聲音,就象狗在咆哮前的那種聲音,身子陷入椅子裡。最後他說:‘我不知道。很長時間了。也許是醫生;它像醫生。’”
“醫生?你的意思是那人就是在監獄裡認定他死於瘟疫的那個人?”哈德利問。蘿賽特·葛裡莫顫抖著,突然坐下來,兩手捂著臉。Burnaby有些不舒服了。
“是的。你們看,我還要繼續嗎?……好啦,好啦!‘勒索者回來了,’他說。你知道那個矮胖的歌劇院明星嗎,就是在《浮士德》裡唱墨菲斯托菲里斯(浮士德傳說中的魔鬼,浮士德將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了這個魔鬼——ellry譯註)的?他轉過臉對著我就那個樣子,他的手抓著椅子把手,肘曲著彷彿要準備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