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下面,嘴巴大張著想要把我的臉都吞進去那樣,於是悲劇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流進去的液體直接在白哉喉嚨口發揮作用,把他嗆得不輕,弓著身體趴在床邊咳得臉頰通紅。
我揉著臉幫他拍背,好一會才過了勁兒,白哉順勢虛軟地倒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喘著氣。他的衣帶早就開了,襟口斜斜地敞開著,露出半個紅透的胸膛來。
白哉躺在我腿上,無意識地抓著我的手臂,被嗆得淌出不少眼淚,睫毛黏在一起看起來可憐巴巴的,好像一隻毫無防備的小動物。
我彎下腰輕輕親了他的臉,他沒反應過來,隨後向下移,我淺淺地在他嘴唇上舔了舔,這傢伙很上道地把嘴巴微微張開了。
忽略掉裡面的酒味的話,跟這張嘴接吻的感覺其實不賴。
吻漸漸變深,我的身體也開始熱了起來,手不知何時已經順著襟口滑了進去。我的手很冰,跟他滾燙的面板接觸時,白哉發出一陣戰慄,軟綿綿地捉住我的手腕,卻也沒什麼推拒的動作。
白哉出了不少汗,身上摸起來有些粘,可面板很好,是那種屬於少年人的細嫩,儘管這位已經百餘歲了,卻像剛破殼似的。
我一隻手伸到白哉脖子底下,稍微把他托起來一點,吻從他的嘴上移開,轉到下巴、脖子,另一邊也從他的胸口向下,在小腹周圍按揉打轉。
可能是覺得舒服了,白哉低低地發出一聲呻/吟,身體無意識地向我貼上來。當我的手伸進褲子時,他果然低哼一聲把眉心皺了起來。
——是個沒嘗過人事的小鬼頭。
隨著我的動作,白哉的手指把我衣服揪緊,臉也埋進我懷裡,不過意識似乎還是處於朦朧的,眼睛也沒睜開。
初嘗的小鬼很快到了,整個身體都縮在我身上,悶悶地哼了聲就劇烈喘著氣,他的手太過用力把我衣服都扯掉了一半。
“嘿,感覺不錯吧?”我貼著白哉的耳朵,咬著他耳垂低聲說。
白哉依舊懵懵懂懂的,抱著我的腰把臉蹭了蹭,用細細的眼角偷偷瞟我,雖然只有一絲縫隙,那墨色的眸子裡卻透出濃濃的青澀的情/欲。
我從沒覺得自己是個正人君子,面對漂亮的人時**通常都很強烈,儘管白哉跟他爹比起來差了一大截,不過這時候還真讓人很難把持住。
所以手就翻到了白哉後面,藉著手指上的粘稠液體,我小心地把中指探進去一點兒。
“嗯……”
白哉的身體瞬間繃緊了,拼命攥著我的衣服,細弱的顫抖逐漸蔓延開來,手背的面板也從紅色慢慢變得青白。
“白哉,放鬆點。”
他不知聽沒聽見我說的話,只是像個受了驚的小動物用力往我身上貼,腿屈起來,整個人蜷成了一團。
我又試了兩次,依然沒有進展,直到白哉身體的溫度都褪盡了,還是不能消除他的緊張。我嘆口氣,把費勁擠進去的中指抽/出來,引得白哉狠狠抖了一下,縮得更緊了。
“……這個笨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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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是急色的我在身體方面遭受了嚴重的懲罰,深深為自己的心軟反省,而因為有嫌疑對“未成年”出手,我心理上也備受自我譴責——當然,以上這些在名為白哉的狗皮膏藥抱著我半宿死活不撒手後,消失的毛都不剩。
直到天都快亮了,藉著死小子翻身的機會我終於逃脫,掛著一對黑眼圈恨不得抽他一頓。可惜沒來得及實踐,只能在天亮前的這段時間將將把他身體清理一下,以免被巡房的四番隊發現異常。
那樣我就……死無全屍了……
白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宿醉的頭疼讓他在第一次爬起來時又摔了回去,還有些天旋地轉。
我把他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