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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咱家呀!” 年輕人張張嘴:怎麼,還有女人攪和在裡頭?

中年人一副後悔莫及的沉痛表情,將前因後果一一道來。青年宦官略一思索,瞬間徹悟:怪不得那老對頭事後如此安靜,原來是早做好了套子等人鑽啦!

“依賢弟之見,為兄有復職之望否?”中年人在那裡哀哀怨怨:明明是準備了衣料,準備了的。只是被設計了,才……冤,太冤了!自己可從沒有對小翁主存不敬的心思啊! 明明是不能人道的閹人,卻中了‘美人計’!這說出去,不知會笑掉多少人的大牙。睨一眼悲悲切切的義兄,內官深感好笑;可轉念一想,又不禁心下悽然:即便身體殘缺,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呢? “義兄,”含幾分同情,年輕內官溫言:“織室之職,吾兄無須指望矣……”織室主官是要職,更是肥差;每次出缺都是各方勢力搶破頭,怎麼可能等一個待罪之人?

中年人長嘆,默默落淚:“哎……”

‘可憐,在宮裡熬油似的熬了二十年,好容易上位了,卻功虧一簣!’年輕內官到此時起了慼慼之心,思忖半晌,緩緩道:“若義兄不棄,小弟願為義兄奔走一二。復職無望,至少不至於淪為宮奴。” “賢弟?賢弟?”中年人淌滿淚水的臉上驚喜乍見,爬起來向義弟叩頭:“若僥倖得脫,賢弟大恩大德,為兄永生難忘,永生難忘呀!”

“大兄……”年輕內官急忙攔著,兩人抱頭互相安慰。

此日此時,義兄弟看上去真是比親兄弟更‘親’上三分……

。 前殿,酒至半酣。

按這類宴會的習慣,貴人們紛紛離席,待換了衣裳重整了妝容才歸回原位。 高臺上,天子的注意力再度投向兒子:“阿徹……”皇帝對這兒子具體幹了些什麼是越發的好奇了——看經過那麼一大段插曲,阿嬌還撅著小嘴生氣呢!

膠東王劉徹很鎮定很鎮定:“兒聽憑父皇之意。”

“哦?”還是這句話,說了等於沒說嘛!劉啟皇帝垂首,對身邊的小侄女鼓勵道:“阿嬌?” “阿大,阿大!”阿嬌抱緊天子舅父臂膀,急急切切告狀:“阿大不知,從兄徹於人後多行不……呃……” 剛要說下去,陳嬌的臉正巧和皇后舅母對上。薄皇后憂形於色,捏緊了帕子捂在胸口,望向劉徹的目光充滿了擔心和憐惜。

“……呃……吶呢……”陳嬌頓時覺得——說不下去了!

“阿嬌,阿嬌?”天子不明白,這孩子一貫口齒伶俐的,怎麼忽然結巴了? “噢,呃……哪……”想說,不忍心;不說,又實在憋屈;阿嬌惱得一頭扎進皇帝舅舅懷裡,直喘粗氣! “咦?阿嬌?”皇帝不明所以,拍拍小女孩背加以撫慰,同時大惑不解:“何如?何如?” 對那邊若無其事的劉徹勾勾唇角,中山王劉勝與同胞哥哥劉彭祖兩邊對個眼色,接著俯身在妹妹耳邊低語幾句。平度公主抬眼看看哥哥,向前跨出一大步:“父皇,父皇,平度知,平度知矣!” 劉徹一驚,但瞬時恢復如初,快得讓人幾乎察覺不到任何異樣。

“平度呀……”天子對女兒微笑:“汝知之者何?”

“父皇,大母宮中有壽龜曰‘綠衣’,乃諸皇兄所贈。仲夏之時,阿徹不告擅取,捆縛置之於烈日之下達……”說到這裡,平度公主正義凜然地手指膠東王:“……半日之久!” 天子低頭問懷裡的侄女:“阿嬌,是否?”

阿嬌點頭,拉拉皇帝舅舅,貼著大舅父的耳朵報告:還好竇表姐當時發現得及時。否者,綠毛龜非給活活烤死不可!可憐的綠毛龜無辜受此折磨,不堪屈辱絕食了!她和竇表姐費盡了心思才轉圜過來。 ‘絕食?’皇帝驚疑,但轉瞬瞭然:綠毛龜是代表‘高壽’‘多福’的吉物,通人心有靈氣也屬自然。 眾人看劉徹的眼光,帶了些別樣意味。別的且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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